门口，白玉堂摇头，死鸭子嘴硬。
展昭也笑
，“日记上
每
个受害者
们都是可以联系上。”
二号三号彼此看看，最后绷不住就开始吵架。
“都怪你，有毛病啊写什
日记。”
“都是你接什任务去抓升级小号。”
“你觉得这是个意外？”展昭看赵爵。
赵爵倒是难得正经回，用种少见严肃口吻告诫展昭，“猫好奇害死猫，人好奇害死人。”
展昭努力忍住自己想回嘴欲望，他当然可以跟赵爵杠下，但事实上，赵爵说可能是经验之谈……没经历过人，说什都是没有意义。
二号和三号看着自说自话开始聊天两人，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其实这俩笨贼从刚才开始到现在都还懵着呢，他俩分明是去跟踪于洋，路跟踪下来不知道为什于洋就变成警察。
完成这多委托，敢情是有这多“专业”人才在出力。
“盘子越查越大。”白烨好奇，“这不是二号和三号级别游戏玩家，那号玩家是什级别？干点什事情？”
白玉堂突然就有个大胆想法，问，“会不会……有你们要找组织试验品？”
白烨愣愣，看白玉堂。
白玉堂说，“上个案子凶手林天，不是手机里住着个AI女儿林真真？会不会这也是种游戏？不是有那种类型游戏？”
“这是唯升到级号机会！”
……
展昭打断两人争吵，问，“升级号很重要？会有什奖励？”
两人见都到这份上，只好老实交代，说奖励是没有，但是会有很高经费。
“经费？”
这俩似乎是经过定“培训”，知道在面对警方时候怎样糊弄。
还没等展昭和赵爵开口，他俩就装起无辜，说发现朋友车子被俩陌生人开走，所以跟过去看看。结果被引去工地，他俩下车拿着铁管子是为自卫，谁知道莫名其妙就被抓。
展昭说你俩都是通缉犯还莫名其妙被抓？
说完，将日记放到桌上。
两人尴尬下，就开始推脱，说写不是日记是小说。
白烨想想，觉得白玉堂假设有道理——直以来，他们都觉得是AI影响人，倒是没想过，这个AI可能是被人养成这个样子……
审讯室里，戴着耳机赵爵和展昭自然也听到外面对话。
赵爵嘴角微微地动动，露出个浅浅，却带着嘲讽微笑，自言自语地说，“果然，永远不会变。”
展昭看他——什不会变？
赵爵耸耸肩，“有很多造福世人东西其实都是意外发现，同样道理，为祸人间东西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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