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幅画，车东明是画出来提醒断脊杀手
？”展昭想
想，觉得这样
来就说得通，“断脊是车东明第个信徒？”
“也只是推测而已。”赵爵耸耸肩，“管怡和丁英走得很近，她这个人有两大兴趣爱好，帅哥和塔罗牌。逢年过节送礼都送塔罗牌，估计也没少送丁英。车东明对于倒吊人灵感，可能也源于小时候接触过塔罗牌。而管怡那个外甥，不是参加个什
倒吊人俱乐部之类大学社团，蛙跳会接近他，没准也跟这件事有关系。他跟周浩是偶遇，以至于他连妆都没画，表示他可能并不是冲着周浩去，而是冲着倒吊人去却巧遇周浩。毕竟，就算把所有大学社团都列出来，估计也没几个‘倒吊人研究会’之类邪门社团。这帮杀手性质跟蛙跳接近，那目没准也相同，突然集体出现，可能是来找人。真正要找是跟倒吊人有关人……从蛙跳最早利用倒吊人案件资料来误导方东顺，很可能就是当年断脊杀手资料，也就是说，他们可能要找，就是断脊杀手。”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听着他说完，彼此看看——闭环！
逻辑推理这种事情，就好像是画圈样，完整个逻辑链就是个圈，只要能将这个圈画对，所有证据都能在圈里找到自己位置。复杂点案子，可能是画两个甚至三个圈，也就是圈套圈……但要画对
”展昭问赵爵，“你觉得两者之间有关联？”
“不是太确定。”赵爵摊手，“不过，当时那个凶手，每次都是敲碎同块脊椎骨，来制造断脊效果。”
众人都皱眉——这个难度可不低。
“所以
们怀疑这个人可能有医学背景。”赵爵接着说，“想想看，车东明最经常待地方就是医院，并且……平时他在丁英和管怡监控之中，唯独在医院里，这种监控应该是会有盲区。”
“你怀疑，车东明很早就接触到断脊杀手，而那个断脊杀手又是医院里医护，帮助车东明假死？”展昭顺着赵爵思路推理下，“那车东明画倒吊人，是从断脊杀手那里得到灵感？”
“还有另种可能。”赵爵笑笑。
展昭就皱眉。
白玉堂也问，“难道是断脊杀手看到小时候车东明画，才受到启发去犯案？”
“那幅画，可并不是只有倒吊人。”赵爵轻轻晃晃手指头，“那幅画完整形态是巫师公主大战童话故事，倒吊人是隐藏在水晶球里。”
展昭和白玉堂突然受到启发，“就跟蛙跳他们之后犯罪手法相同，真正恶意隐藏在案件背后，直接动手杀人者，变成躲在背后操控人犯罪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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