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要是有
个人格不听话
呢……”白玉堂和展昭公孙起走进电梯，本来是调侃，但说出口之后，他忽然想到件事，“之前，管理苏飞飞人格
那个‘阿姨’，是不是说过‘申燕不怎
听话’。”
展昭笑，“丁英跟管怡说，有个七代失控，年纪很小只有五六岁……”
白玉堂和公孙都脸震惊地看着展昭，“你意思是，失控七不是个完整人，而是个人格？”
“申家小女儿就是这个岁数，申鑫前妻王华也说过，申家有遗传人格分裂。申燕遗传是申家小女儿人格，那女孩儿就是五六岁。”展昭摊手，“五岁小孩子因为体型限制没法害人，但五岁人格则不同……”
“苏飞飞也是七代？！”白玉堂和公孙已经有些混乱。
行为艺术，还有这层意思在？”
白玉堂和公孙都没听明白。
“如果白烨要找个人，钻到床底下能躲过去？”展昭问。
白玉堂和公孙都想想，“除赵爵大概其他人都有难度……赵爵之前还躲过好阵子，白烨到处找他也没找到，应该也不是头回这干。”
“要能做到，才能骗到。”展昭解释说，“就好比说，如果玉堂拿着个盒子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他做个蛋糕，大家都会相信。相反，如果
从厨房里捧着个盒子出来，说做个蛋糕，基本没人会相信。”
“
白玉堂和公孙都皱眉，“难道说，苏飞飞有人格分裂能力？”
“看当年组织留下来些实验计划，人格分裂曾经是条思路。”展昭伸手指指脑袋，“们大脑有很多未开发功能，是有些是要在特殊情况下才会被使用，大部分人辈子都使用不到。人格分裂形成原因非常类似，大脑创造出人格来，本意都是为帮助本体，而且是有定用处。再说，人本来就不是种恒定不变动物，相反人是非常多变，“像换个人样”这种事情，也是经常发生。人格分裂之所以成为种心理疾病，在于它不可控。很多心理疾病都是因为不可控才会成为困扰，如果可控，那就不会是困扰，而是种能力。”
“能力……”白玉堂车子驶入白氏地下室，边感慨，“如果有这种能力，确挺方便。”
“可是难度感觉很高啊。”公孙想象下，“因为人格和人格之间，只要不是自己掌控身体那段时间，都是没有记忆，对吧？”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解决，要有个厉害管理者，另外，养成个小小习惯。”展昭打开车门下车，“写日记，只要每个人都对自己行为做好记录，就不会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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