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伸手掐住赵爵搁在白玉堂肩膀上
手，赵爵疼直甩手。
白玉堂不理会在自己肩膀上互相攻击两只手，转头问管怡，“你知道车东明葬在哪儿
？”
“公墓。”管怡回答
等于没回答，但车东明后事肯定是丁英负责处理，只要查
下丁英有没有购买过公墓就知道。
白玉堂让蒋平调查下。
很快，蒋平传过来个地址过来。
这回众人更吃惊。
“你怎知道他是死人？”
“申彬手机桌面就是他跟这个人合照嘞。”周浩说，“
也是偶然看到，当时还问他这个人是谁，他说是他哥，因为生病过世。”
管怡这才松口气，但众人彼此看看——这也不能确定车东明真死……
展昭突然想起来，“蛙跳之前试图去学校杀王正宇，会不会也是因为类似理由？”
展昭想想，拿着照片跑去隔壁病房里。
这会儿，周浩已经睡着，睡得还挺香，展昭推醒他。
周浩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展昭也挺无语，“你们有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好歹是病人……”
展昭对着他晃晃手机，指着车东明照片，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周浩仔细看看，歪歪头似乎不是太确定，“嗯……有点眼熟。”
正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郝灵急匆匆跑过来，“要命！”
众人都抬头看她。
白玉堂还以为那几个“僵尸”出现其他症状。
可郝灵跑进来先检查周浩情况，他身后还跟进来群声，周浩主治医生张脸铁青。
白玉堂电话也响，是马欣打来……原来刚才公孙带着几袋子那些
白玉堂就把那张车东明照片发给蒋平，让他问问王正宇见过这个人没有。
王正宇看照片想半天，说是眼熟想不起来，蒋平就提醒他是不是看过照片之类……
果然，提醒他就想起来，“说是申彬手机桌面。”
“申彬如果要隐瞒他跟车东明关系，为什还要用跟车东明合照做桌面呢？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到……”白玉堂觉得，作为个心思缜密连环杀手，没理由留下这明显破绽。
“呐。”赵爵含笑伸手，搭着白玉堂肩膀说，“这种就真是病！”
“他可能跟申彬起出现过……”展昭刚提示句，周浩就“啊！”声。
管怡惊讶地问，“你真见过？”
周浩点头，“嗯……”
“人真没死？！”管怡激动，“怎可能？！难不成医院医生做手术都是假？没理由啊……”
“咳咳。”周浩咳嗽两声，打断自家姨妈自言自语，“这是个死人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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