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顺微微皱
皱眉，赵爵每
个字里，他都能听出嘲讽。
展昭他们听着这话
赵爵抽出王爱珍和杜平
尸体照片，给他看。
方东顺看到照片，愣住——因为尸体跟他处理并不样……
“是不是感觉不样？”赵爵微笑问他。
方东顺有些疑惑地看着照片上尸体……
展昭和白玉堂在之前听他说案件细节时候，也听出些端倪。
赵虎看看身后马汉，要说眼神那肯定小马哥最好。
马汉也没反应过来——这真是打蚊子
？
白玉堂赶紧去把赵爵拉开……虽说这小子是渣得要命，但揍人也不行……
方东顺两边脸上十个手指印，他可不干，抓住理就闹，非要说警察打人。
赵爵甩甩手，说，“别喊，
可不是警察。”
“你们……警察打人啦！”方东顺回过神来，立刻喊起来。
赵爵伸手，给他看手心。
就见他手心里有只被拍死蚊子。
方东顺张着嘴，脸上五个火辣辣手指印，以及部分被拍死蚊子尸体。
展昭瞧瞧白玉堂，像是问——刚才方东顺脸上有蚊子？
方东顺犯案之后，是连夜跟梅雯起处理尸体，夜晚玉米地，两个初次杀人新手……很难制造出这样案发现场。
但是他们都是经验丰富警察，见过太多尸体，这两具在玉米地里发现尸体，身上有太多细节。无论是些配饰，手里土，土里蒲公英，再加上尸体脸部朝向，切都有种精心布局过感觉。
方东顺眼神告诉众人，这尸体，是经过“二次加工”。
赵爵看眼刚才脸嚣张，后来脸破罐子破摔，再到脸无理取闹，到现在脸疑惑方东顺，继续拿着那张纸画着画。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赵爵突然问他，“面不改色地杀两个人，布局个能唬住人计划，还跟警方讨价还价……是个不起大恶人，对不对？”
方东顺愣，转脸怒视白玉堂和展昭，说要告他们滥用职权……
赵爵随手拿起张纸，边画，边说，“你儿子，最近是不是经常拿着朵蒲公英？”
展昭和白玉堂都望向赵爵。
方东顺也愣，他皱皱眉头，眼珠缓缓转动，似乎是在回忆。
没错，就连进地下室时候，他儿子手里都拿着朵蒲公英，还以为他是在草地上摘。
白玉堂耸肩——没留意。
方东顺捂着脸就喊，“要验伤，……”
话没说完，另边脸又挨耳光。
方东顺张大嘴，赵爵再给他看另边手心，里面又有只被拍死蚊子。
众人都愣……这个是怎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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