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自言自语,“又是个失忆。”
“又?”展昭看着他,“还有谁失忆?”
白玉堂把刚才询问室里事情说遍。
展昭也有些窝火,拉白玉堂,说,“反正都问完,走!咱们直接去会会那个钱裕!”
周平却摇头,“呃,跟他还是挺熟,他没那好骗人本事,感觉是真不记得,而且……”
“而且什?”
“不是说他感觉没以前开朗!”周平指指手机,“可是刚才那通电话,有种他又变回到几年前感觉。”
……
等白玉堂鼓着边腮帮子,有些郁闷地从询问室里出来时候,正碰上鼓着另边腮帮子,从审讯室里出来展昭。
刘达说他被调走,现在在其他医院工作。
周平不解,“你是被报复?”
刘达说,新工作待遇比原来好,工作量和压力也小,他还蛮开心。
周平就对白玉堂摊手。
白玉堂皱眉。
在写他稿子,见白玉堂进来,他还问,“能回去?“
白玉堂坐到他对面,问,“你之前说那个护士朋友,他有没有提起过钱裕画?”
周平回忆下,“提起过几次,说他画很好,然后画风很诡异,看久会觉得很可怕什。”
“那你那位朋友,性格方面有没有什转变?”
白玉堂没头没尾句,倒是问得周平挺意外,想想,说,“呃……好像是有点吧,记得他之前要比现在开朗点。”
两厢对视眼,都张嘴,嘴里那口气松掉。
白玉堂问展昭,“猫儿,怎样?”
展昭“唉”声,指指脑袋,“他没说谎,真不记得。”
“能恢复?”
“难。”
周平想想,还是问句他有没有钱裕画。
可电话那头刘达似乎是愣愣,随后反问,“钱裕是谁?”
周平傻,“呃……”
刘达那头好似还挺忙,就说下班再聊,然后挂断电话。
白玉堂也不解,问周平,“他是不是被威胁?”
“你能联系到他?”白玉堂问。
周平问白玉堂要干嘛。
白玉堂说,“他能不能传几张钱裕画过来?”
周平联系他那位朋友刘达。
电话接通之后周平就跟他提白玉堂要求,可刘达回答却是让他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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