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笑笑没说话,这谁控制得住。
梁楚闭上眼睛,睡意沉沉:“好累,累死啦。”
他又睡。
事情似乎得到圆满解决,可梁楚莫名觉得并没有这简单,不然为什这个世界还是完整存在,只不过表面粉饰太平。谢慎行还是会看着他出神,数次欲言又止,但近乡情怯,越是渴望越是却步,然而这个问题太过于至关重要,谢慎行最终没忍住,在用完晚餐后,人高马大男人状若无意,羞涩紧张,问他你说爱你是真吗?
那天晚上谢慎行发疯似问他喜欢他吗,这个男人甚至连爱也不敢提,梁楚心下就酸,俯在他耳边说爱你。结果他就倒大霉,这三个字无异于是针催情剂,他差点断气。
逼供刑具,谢慎行下下用力撞他,梁楚被操意识不清,根本听不懂他说什,去哪儿?边在他体内肆意撒野,凶狠冲撞,这不是选择题是问答题,梁楚不得不努力思考这句话意思,他哭着说:“···直陪着你···”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谢慎行顶着他敏感点厮磨,有技巧顶弄,梁楚被逼得两腿打颤。谢慎行问他喜欢吗?
梁楚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深到他灵魂最深处,他缩着小屁股往后躲,却像是被钉在被褥上。没有办法,他凑到他耳边,颤抖说三个字求饶。
可这三个字不是免死金牌,他很快付出代价,谢慎行被他蛊惑得更加激动,他不该说,他不得这个时候说。波波快感像波浪相连,没有丝毫缓解时间。梁楚被捧到天上,谢慎行就没让他再下来。最后他在高潮时昏迷,身体激成粉红色。谢慎行仍然没停,把他从无意识状态操醒,梁楚说不出话,只能被动接受,没有点迎合力气,满脑子都是世界为什还不毁灭···谢慎行深着眼睛干他,梁楚害怕他这个表情,那代表无止境快感炼狱。
第二天谢慎行没管工作,等着他醒,梁楚直到过饷午才睁开眼睛,没什力气模样,谢慎行端着水问他:“可可,很难受?”
梁楚吃勺冰淇淋,漫不经心答,是真啊。
谢慎行在瞬间失去所有知觉,极缓慢地转头,抱他在怀里,慢慢收紧力道,那势头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梁楚肺部空气被挤光
梁楚迟钝地眨眨眼睛,简单说:“恩。”
谢慎行愧疚地吻他嘴巴。昨天实在没控制住。
梁楚就着他手喝点水,眼神涣散,砸砸嘴说:“还挺爽。”
谢慎行不做声,把他抱在怀里下下亲他。
梁楚皱眉说:“偶尔次就可以,不要经常这样,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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