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用力嗯声,浴池周围除洗漱用品没别,梁楚都给推开别误他大事,然后才慎重地跑来跑去,找个合适角度,瞄准自己身体,喊二三,扑进去。
附身很顺利,几乎是立刻有知觉,周围被融融热水包围着,浑身暖洋洋,丧失五感也都归位,鼻畔有沐浴乳清香。
谢慎行看到他鼻子皱皱,睁开眼睛眨眨,飞快捂住下面,朝他弯出对小月牙,没心肺笑。谢慎行动作顿住,额头全是汗水,顺着下巴滴进浴池里。
机械式轻柔按摩手里身体,从冻到僵硬到恢复柔软,他皮肤依然富有弹性,神态安详,像在熟睡。
谢慎行遍遍自问,他在做梦吗,这是幻觉吗?
梁楚目不斜视,看到自己直挺挺小命根子终于软趴趴,躯体重现往日光泽,他抬头想看谢慎行,是不是在占他们家小荆可便宜,但沐浴乳直上直下,不能自然地抬头弯腰,梁楚微微倾斜,有点困难地看他。
谢慎行老许多,指不是相貌,而是神态。他跪坐在这里,神色憔悴,像个久病老人。既无助又惶惶。
梁楚看片刻,又用压头撞他小腿,暗示自己小命还在。谢慎行闭闭眼睛,俯身在沐浴乳上亲吻,这幕实在有够怪异,他贴足有分钟,才离开。
梁楚想摸自己被亲地方,可恶他没有手,梁楚扭头找熊猫,问他好没有,怎还不好啊。
熊猫挨过来,低头在蛋壳上计算数值,挥爪说:“好好,回去吧。”
临到关头,梁楚反而有点拿不准,压头转圈问:“怎回去……就跟到钢笔里去样吗?可别弄错。”
熊猫说:“对,悠着点,别跑到其他大型家具里面,会出不来。”
身体是容器,家具也是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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