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说:“科学……您这属于灵魂脱离身体,就是跟植物人差不多嘛,只不过没有脉搏没有心跳,也不会呼吸……”
梁楚没什表情问:“和死有什区别?”
熊猫换个爪子扒着他,继续挂着荡秋千:“区别就是不会腐烂……您设身处地想想,们也是有难处嘛,说白就想做生意,也是管售后嘛,谁知道有没有跟您这样情况,事儿没办完,还得再来趟。褚行那里存着档案呢,当然不能烂,他向谨慎。”
梁楚长出口气:“你们也不怕被谢慎行切片研究。”
谢慎行路过健身室,边系袖摆纽扣边下楼,低着眼睛往门外走去。出大门,东方有曙光升起,
,像被人扼住喉咙,连呼吸声也轻到听不见。高大挺拔男人像条遭到主人遗弃大狗,肩膀轻抖,莫名生出来许多委屈。
就这样,谢慎行像往日每天,缓和克制情绪,他抬起头来,在他额头轻轻亲吻:“可可,再等等,很快,就和你团聚。”
他内心深处有头嗜血猛兽,不容他有片刻松懈,稍不提防立刻会被夺去理智,直想着不管不顾,就这跟这他去算。谢慎行虚弱而沉默,蝼蚁尚且偷生,没人不想好好活着,可活着真难啊,他很疼,疼到需要疗养,荆可是他唯止痛药,只有他能救他命,然而他到死也不会得到救赎。
梁楚看看谢慎行,看看床上冰冻身体,又看看谢慎行,又看看床上,荆可裸露皮肤也裹着层白白冰霜,梁楚简直以为自己是发霉长毛。他是个没有生命人,团聚是什意思,荆可都死,他怎团聚?
他被谢慎行吓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谢慎行站起身来走出去。
出房门,强迫自己冷静,他焦虑烦躁到想摔东西,手边没什可拿,梁楚拨拨熊猫挂在他身上小爪子,勉强镇定下来,暂时不去想最棘手谢慎行,从乱七八糟思绪里扯出来根线,低头看着熊猫问:“从任务结束到现在,过去多长时间?”
看出来他是真着急,熊猫快速说:“催眠里时间是共通,算算多长时间哦……贺长东那边是两年还是三年来着,沈云淮那边年。”
梁楚时间哑住:“居然还没有烂掉。”
梁楚左爪吊在梁楚这颗扣子上,打着秋千说:“本来就不会烂……谢慎行多此举嘛,怎就给您冻起来,不然现在您早就复活。”
梁楚真想把他抖下去摔个屁股墩:“你还好意思说,还以为是从走那天开始,接着往下面继续,居然过去这久……也没人给说声,现在身体不腐,你觉得科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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