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睡觉?”
梁楚想到王胖说沈云淮不能来,他来就是搅局,刚才纸扎人该不是他吓跑吧。梁楚推他:“你快走,等会找你,大家都还没有看到。”
沈云淮微笑,平静说:“这个不好看,赔你更好。”
王胖王瘦看到保姆来找人,登时心里发虚,小心往旁边挪,余光扫到个人影,王瘦凝目看去,冯含佳不知何时已走出很远。她垂着手,直愣愣地走向花轿,王瘦忽然想到什,厉声说:“冯含佳,快回来!”
冯含佳却失去意识般,机械麻木地继续走去,白裙子大声叫:“佳佳!”
经过啊?他们是十点开始。”
话音才落,忽然从马路尽头升起白色雾气,像是突然凭空出现,白裙子不由懊悔刚才分心。定眼看去,远处再没有车驶来,自从白雾出现,周围变得异常寂静空旷,没有鸟雀叫声也不见有车经过,白屋里蹦跳着跑出两个身影,表情十分喜庆,王胖低声说:“是纸扎人。”
仔细看,果然是殡葬店常见纸扎人,穿着打扮很是欢庆,大蓝大绿。脸极白唇极红,脸颊两边各画着铜钱大小红色圆点。两个纸扎童子在前,随后跟来是四个纸扎轿夫,脚步形容不出轻快,走路不是沿直线,而是跳着交叉着走,就显得特别轻巧,大红色花轿轻轻地抖。
梁楚小声问:“现在烧东西不都是给烧汽车什吗,怎还坐花轿,办中式婚礼。”
王胖说教堂婚礼那都是西洋玩意儿,变成鬼受阴间管辖,男女两情相悦,办冥婚无妨,但得按老祖宗规矩来。
冯含佳已走到花轿前面,她弯腰掀起轿帘。
梁楚抬头问:“她怎?”
沈云淮闻他嘴里浓浓奶香:“找替死鬼。”
王胖王瘦急得脸上冒汗,咬破中指取用精血,她
婚礼很简单,但诡异厉害,没有吹锣打鼓声,片寂静里,花轿慢慢往这边晃。这时对面方向又出现十多个喜庆纸扎人,拥簇着匹纸扎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俊秀新郎官。
吃瓜子吃鸭脖群众边吃边看,啧啧称奇,还真没见过这样成亲。眼见花轿快要经过这里,忽然纸扎人扔花轿,兔子似蹿进黑暗丛林里,就剩下那顶抬着新娘子花轿。再去看新郎,原地只剩那匹纸扎马。
街上空空荡荡,既没车也没鬼,几人都傻眼睛,面面相觑,这是怎回事。
梁楚也呆住,他才咬开包芝士片,也跟着东张西望,后背贴上男人宽厚胸膛,他没有点防备,这荒郊野外,吓得他激灵下,熟悉声音在耳边提醒:“别怕,是。”
梁楚回头看,沈云淮环住他腰手上移,拆开包装把芝士喂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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