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说:“有东西掐。”
板牙熊张望四周:“没人掐您啊。”
梁楚皱眉:“不可能,感觉很清楚……”不仅是被掐下,脸上肉还被捏住,往旁
梁楚专心听着,吴景声音颤抖,掏出根烟,哆嗦着点上:“原以为考完试和同学出去玩,谁知道过个星期,她也没回来,妹子报喜不报忧,怕她出事没跟家里说,叔婶坐不住,去学校找她。结果老师说她压根就没参加考试!叔和婶子哪里会信,妹子乖得很,这大事不可能不跟家里商量,他们在学校等通知书,等通知书到她还能不出来?录取通知批批发下来,还真没有正芳,到现在已经八年……八年……村里多少人说闲话,说她成绩根本没有那好,村里人哪里比得上城里人,营养教育都跟不上,考多少多少分都是她编出来骗人,临考试,见骗不下去怕丢人,让人笑话,人才没。粗人个,没上过几天学,不知道真假,但不管说什……”
梁楚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吴景,糙汉似男人红眼睛,有些语无伦次:“但不管说什,这多年也该回家看看,是死是活,你倒是给个信啊!叔和婶子眼都快哭瞎,不在乎,真在乎,赚大钱还是种地,都是自家闺女,活着就行,活着就行,对她没那大期望……是说,世界上真有鬼,她就算是死!也该招她回来看看,让家里见面,叔婶到现在都没放弃,家里地和宅子都卖,还在找她,就这个孩子……太不孝,妹子乖得很,真乖得很,乖十八年,临乐乐给家里这大打击,得让她回来看看,看看她自己亲爹娘,让她糟蹋成什样子。”
梁楚皱眉:“没报警?”
吴景苦笑说:“村里,小地方,报警也没多大用,警力不够,派出所民警个手都能数清,民警很尽职,帮着找几个月,案子也往上递。但上边案子这多,们又没人脉,托不到关系,警察调查监控,问同校学生,没什结果,也不可能直专注在这个案子上。这多年过去……”
吴景发出长长叹息。
梁楚静默片刻,他理解两位老人辛苦,膝下唯女儿生死未明,那种焦灼和煎熬会让他们每晚都不能好睡。但他帮不上什忙,所以不能给他希望。
梁楚实话实说:“其实进南洞门,满打满算还不到二十天,要不然回去问问陈先生?看他能不能帮忙。”
空气好像静静,紧接着,梁楚觉得脸颊好像让什捏下。
梁楚呆呆,下意识摸自己脸:“谁、谁掐……”
板牙熊疑问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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