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道:“人有三魂七魄,她是不是少点魂魄?”
板牙熊道:“不知道啊。”
梁楚说:“也不知道。”
提在嗓子眼口气卸下来,梁楚拿起拖拉机看看,凌晨三点多,夏天天长夜短,很快该天明。梁楚躺在床上,关掉闹钟,道:“别放松警惕,们轮流守夜。”
板牙熊残忍地说:“守什夜啊,看把您厉害,就算她真想做点什,咱俩也干不过啊。”
“你家住哪里?”
“你多大?”
“你为什跟着?”
“你是有什未解心愿吗?”
连问几个问题,女鬼声不吭。
裙子穿门飘出来,飘到他背后看着他锁门。梁楚脸都白,撒丫子狂奔起来,白裙子步步紧跟在他身后,梁楚没敢回家,专往人多地方跑,阴气怕阳气,他想借用人人气把她赶走,白裙子点不怕,其他人看不到白裙子身影,梁楚感觉自己就是个在街上狂奔男疯子。看她架势,好像找出来不是厉鬼,而是只跟屁虫,她好像缺点什,脑子不会拐弯,以至于在路上飘也不会转弯,梁楚还得绕过些建筑物,她直接穿过跟上。
折腾大半夜,街上稀稀拉拉没什人,梁楚累得没话说,喘口气给白裙子说:“你就算想找人上身,你也得找个同性别啊,你这眼看清楚,老子是个男!”
白裙子木着脸不说话。
梁楚摆摆手,懒得再说,是走是跑白裙子都跟着,梁楚慢吞吞回到家往床上躺。
板牙熊说:“跑,啊继续跑啊。”
梁楚说:“唉,睡着。”
好像就是才闭上眼睛,拖拉机巨大来电铃声响起来,高音贝刺激神经,梁楚立刻被惊醒,还以为是闹钟,摸索着去关掉,不知道按到什键,反倒接通电话。
大嗓子老板娘破口大骂:“姓杜你他
梁楚顿会:“你长有点不好看。”
女鬼没有表情,好似什也没听见。
恐惧悄然褪去,梁楚开始正常思考,对板牙熊说:“不太对啊。”
板牙熊道:“也觉得。”
谁敢说女孩子长得不好看,她会挠花那人脸,所以她哪里是鬼,分明是没有喜怒哀乐木头人。她没有目性,既不害人,也不做表情不说话。
梁楚说:“不跑,阴谋,这是阴谋。”
板牙熊道:“什?”
梁楚指着女鬼说:“她想把累死,不会上当,要歇着。”
小蚊帐好像比跑十几里路还管用,女鬼没有进来,在蚊帐外面飘着,她始终保持那副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平静像是潭死水。
梁楚看女鬼会,坐起身来,好好说话:“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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