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似乎响起他哭叫呻吟,终于无法再忍耐,在梁楚故技重施,舌尖又伸出来找茬时候张嘴含住,拖进嘴里吸吮,像是干涸已久土地突逢大雨,迫切、疯狂吸收水分。
梁楚嗓口里闷出声,嘴唇牢牢贴合在起,舌根涨得发疼,下意识撑床想咸鱼起身,后脑勺被男人按住,重重吮吸。在那瞬间,梁楚满脑子都是早上起床还没有刷牙。
贺长东耐心告罄,托着他后脑勺翻转身体,梁楚眼前万花筒似天旋地转,身上实实在在压来座山,梁楚眨眨眼,意识到哪里不对,悬崖勒马地想要踢腿把人蹬开,谁知那腿明明长在他身上呢,却不听他指挥,被牢牢压住,招不成梁楚曲起膝盖去撞他,贺长东轻轻松松把人夹在中间,按住他双腿,拔吊无情预备役登时变成软脚虾。
贺长东反客为主,夺回主动权,手轻抚梁楚眼角,大拇指捻捻他睫毛,看着他迅速眨眨眼睛,另手交叠握住他手腕压在头顶上面,鼻尖蹭蹭他。贺长东低声笑道:“教你接吻。”声音低低沉沉,话音还未落地立刻覆上他,贺长东漫长无比吻他,夺取口腔里空气和唾液,梁楚被亲喘不上气,贺长东肺活量比他好多,梁楚换气换频繁而急促,随着氧气流失,本来就不是别人对手手脚变得更加酸软。男人隔着衣服抚摸他身体,梁楚还在垂死挣扎,却只能高高挺起胸膛,把自己更紧更近送进别人怀里。
贺长东叹息般道:“很喜欢你。”像是毛茸茸小动物在他心里打滚,张着绒毛在他胸腔挠来挠去,轻轻抓人心痒,他第次知道原来人心情会这样敏感丰富。外人里人都怕他,相处不久便会贴上冷血标签,少有往来。除夕夜有人大胆问他,孟冬冬哪里值得被他青睐,您是贺家顶梁柱,是天之骄子。对孟冬冬评价尖酸而刻薄,他贫困、没有教养,或许还愚蠢,无是处,和废物有什区别。
您不该是这样眼光。
贺长东有短暂失神,如果之前只有朦胧浓郁好感,觉得新奇新鲜,这只小动物没有锋利爪子,愤怒时咬人大概也只能轻轻嘬口,然而此时此刻,那些混沌模糊情感忽然拨云见雾,看清这道感情路。贺家孩子生来便踩着金色起点,贺家后辈没有无用人,这些年在他身边,多得是这样人,他们优秀、学历高、出身名门,样样杰出,但岂止是他贺长东冷心冷性,这样家庭后代多是冷漠、市侩、端着、虚伪,或许自以为是,或许谦虚有礼,有人冷在表,有冷在里,人与人之间隔着厚而高墙,他们唯利是图,气势凌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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