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得守着病人,不能回楼下睡,梁楚在地上简单打个地铺,已经临近半夜,躺地上开始睡觉,睡半个多小时没睡着,地板太硌太硬,梁楚躺在地板上发会呆,爬起来趴在床头看看贺长东。
这个男人平时是副冷冷淡淡模样,生病也是样,直皱着眉毛,看贺长东时半会醒不,梁楚偷偷爬上床。贺长东床非常大,孟冬冬很瘦弱,占不多少地方,梁楚找个角落团起来,然后扯个被角盖在身上。贺长东床也不柔软,但比地板好多。这回梁楚很快睡着。
这个晚上睡不太好,半夜睡着不暖和,但摸不到被子,醒来时候翻身也差点翻到床底下去,睡得太靠外。梁楚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天才蒙蒙亮,梁楚揉揉眼睛,这具身体也是亚健康,被子没盖好手脚都是冰凉。
从床上爬起来,去大床另端看病人,梁楚半跪在床上,先摸摸自己额头,他手很冰,自己摸自己额头也是温热。然后去摸贺长东,对比下温度,感觉两人热度好像差不多,应该是退烧。
人体温度感受地不太确定,梁楚不敢下结论,正想去翻体温计,想要缩回手忽
板牙熊愣住:“您……太猛,这……哎,不怕被报复啊,您是不是有点鲁莽。”
梁长东平日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出现过伴侣,就算是个床板,这伙人也得顾忌三分,梁楚心里有数。
鞋扔到楼下,梁楚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他们不敢,连门都不敢进怂货,反正都误会现在被包养,黑锅都背怎好意思不用锅打人,以为好欺负呢,傻缺玩意儿。”
板牙熊第回听到梁楚骂人,好半天没反应。
回到卧室,贺长东依然呼吸滚烫,梁楚温水冲药,给贺长东服下。贺长东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清明,问:“外面怎?”
梁楚说没怎啊。
见他不答,贺长东不再问,疲惫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过去。
梁楚看着贺长东,心里有点虚,刚得罪人贺家人,还是对贺长东好点吧。在他还是梁楚时候,身体直不健康,大病不犯小病不断,抚养人样很少给吃药,生怕吃成药罐子,失去人体自身免疫力。梁楚对自己身体状况很清楚,大概常生病人多半都会爱惜身体,医生交待会牢牢记在心里。
发热时候抚养人日夜在床边照看,然后给他盖厚厚棉被,出身汗,往往第二天便能退烧,是乡下人传过来土方法。暂时不说有没有科学依据,这个办法对他还挺管用。
梁楚把水杯放到桌上,起身从橱柜里拖出来两床被子,从头到脚把人捂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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