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有花洒和个很大看就知道泡澡很舒服浴池,但浴池不比花洒,是很隐秘用具,他和贺长东连朋友都不是,别人好心借给他浴室使用,还用别人浴池显然是不合适,所以用花洒冲冲洗洗。
孟冬冬真挺脏,梁楚洗皮肤通红,冲下来水都是带颜色,半个多小时才洗干净,关上水阀甩甩水,又清理浴室,这才穿上贺长东拿过来衣服。
两人差个头,孟冬冬吃喝不足偏瘦弱些,而贺长东高大挺拔,拿着衣服比比就又肥又大,穿上以后果然又肥又长。梁楚提着宽出大截直往下掉裤腰,把多出来部分集中在左边,打个卷,这才不掉。然后弯腰卷起长长裤角和衣袖,趿拉着男人大鞋走出来。
是找镜子照,没想到最丢脸在这儿等着呢。
站到镜子前看到对面映出来脸,就这眼,梁楚表情瞬间凝固:“板牙……熊!”
板牙熊顶着蛋壳,看他眼说:“怎怎,惊乍。”
梁楚脸都要变成绿油油,贴近镜子看自己,悲愤地说:“鼻子里面……居然还塞着纸,怎说贺长东老是看,还以为他看上孟冬冬防狼似防着他……才是又小人又自恋啊,你怎没提醒?!”
板牙熊缩缩脑袋:“也才发现啊,谁老看您脸。”
贺长东就老看。
梁楚把鼻纸拔出来,郁闷地说:“不想见人,丢脸丢去太平洋,唉。”
板牙熊说:“您还没吃饭。”
梁楚说:“唉,烦。”
在不丢人和饿肚子之间挣扎会,还是去洗澡,脸是什,能吃吗,饭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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