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欣慰地点点头,想着谢慎行还是非常听话,他站起来想走,随后又蹲下,谢慎行不在时候爱穿鞋就穿鞋,想不穿就不穿,时忘趁谢慎行洗澡去客厅把鞋拿过来。他还记得谢慎行刚才说过什,男人向说到做到,就算做不到,梁楚也不想用自己做试验,所以不起来,蹲在地上脱谢慎行鞋。
谢慎行低头瞧着他,脚面传来温热触感,在他脚上摸来摸去,千言万语化作无声长长叹息。这些年来他做什事都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哪个见他不得恭恭敬敬叫声‘谢先生’,还没有人让他这棘手无奈过。
而唯给他这种感受人,居然不是强大敌人,而是这个没有力量小东西。
这刻像是回到小时候,他感情冷漠得像是块冰川,只有他能融化他,让他心化成片软水,感受到喜悦、悲伤、无可奈何等诸多情绪。但不管是哪种,对他来说都是久违、快乐享受,这让谢慎行感到自己还活着。
打不得、骂不得,好好说话也是要看运气,不见得会听。怎会有这样人呢,果然老天是开眼,断然不会让个人什都
来。
板牙熊钻出蛋壳说:“您高兴点吧,咱们出口恶气。”
梁楚捏着自己脚回答:“什呀,是保护自己合法权利,再说现在怎办啊,这就张床,真上愁。”
他这房子是典型单身居室,床是米八床,说小不小,睡他个人绰绰有余,说大不大,两个大男人就有点挤。真靠这近,哪有可能勺不碰锅,到时候干柴碰到烈火,跑都没地儿跑。
板牙熊咂咂嘴,说:“听着不对味啊,您是干柴还是烈火?还当您不愿意,是根湿柴禾呢,不过那样更惨,会被谢慎行烤干再烧吧。”
梁楚回答不上来,毕竟是成年人,肉体欲望需求他不是没有,但谢慎行那根东西他见过,七年前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时候已经很吓人,七年以后份量可想而知,单是刚才还包在衣服里时候就鼓鼓囊囊那大坨。
如果谢慎行肯在下面就好,不然谁受得住啊。
梁楚第次这有先见之明,果然很快应验他说话十分正确。没人可以受得,场情事下来,浑身酸痛没有个部位好受,几乎像是经历场漫长轮*。
梁楚没再多做思考,从橱柜里抱出来被褥,跪在地上给谢慎行铺床。
谢慎行很快冲洗好出来,就看见他小媳妇真跟个小媳妇似坐在地上给他铺床,铺在房间中央,离着床八里远。谢慎行动作顿顿,走到梁楚跟前,把人扶起来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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