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眼里有浓浓阴狠戾气,他翻起内裤放在鼻根底下,深深嗅口,眼睛直直盯着梁楚。
梁楚浑身颤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站着。
谢慎行放柔声音,克制地说:“你怕什,你还这样小,不会碰你。”
梁楚难以置信地看他,就算早有准备,谢慎行回答依然让他震惊,这是撕破脸吗?!他说这叫什话,谢慎行怎变得这可怕!昨天不是好好吗?他还以为谢慎行是直!
谢慎行绕过床头朝他步步走来,梁楚觉得他每个细微动作都像是在凌迟,他跳上床,大声道:“你不要过来!”
股在他眼前扭啊扭,白色内裤有片湿痕。
谢慎行难以自制,伸手去摸,梁楚感觉到危险,他看到谢慎行胯间鼓起来!梁楚尖叫声,用另条自由腿踹他,随即飞快地摸个方向爬,谢慎行手指已经勾住他内裤,挣拽,扒下来。
梁楚眼泪都快掉下来,光着屁股掉下床,抓住床单用力掀,床上东西甩到地上,梁楚揭床单围在身上,红着眼眶隔着床指着谢慎行骂:“你你你你你有病啊?!”
谢慎行重新打量他,他不是孩子,白胖四肢出落得修长,像是绽出新绿小树,鲜嫩可爱。这棵小树肆意地挥洒枝叶,他从来不敢修剪,希望他自由地长成属于他模样。
这精心爱护人,不该喜欢别人。
谢慎行喘息粗重起来,朝他伸手:“可可,你不能喜欢别人,过来,过来让看着你。”
梁楚心想你当傻啊还过去,他飞奔下床,随手捞起衣服跑出房间,保姆
谢慎行心绪难复,他直对所有人和物反应平平,他是冷漠,像是没有感情山川河流,蓝天白云,世间万物在他眼里没有什不同,跟他没什关系。
可他和他在起,六年时间,每多个小时,每多分钟,多秒钟,他都会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不然他怎会有如此自私念头,去上什学呢,去见什人呢,这可人喜欢又招人生气小东西,不该被人看见,他该被藏在个不为人知桃源,被藏在手心里,只能看到他,只能听到他声音。
等到他十八岁,他会亲自教他成人。
谢慎行早发现自己有多病态不正常,怪谁呢,是谁抓着他不撒手,是谁振振有词说他是他,是谁头扎进他世界里。是他自找。
有时谢慎行会想,如果换道成长轨迹,如果他有家人,有其他爱人,也许会宽容些,大方些,像个正常人。可谁让他就这个宝贝,这是他眼珠子,别人多看眼他都要难受,怎可能容忍他喜欢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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