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年柔韧白皙后背,手在他身上游走。由于近几个月来勤勤恳恳锻炼,他身上覆着层薄薄肌肉,体形修长而漂亮。
想起他在他身下,被插弄到啜泣尖叫,抱着他肩膀或手臂苦苦求饶,边夹着他边哽咽着,喊他名字求他停下,求他轻点。
男人眼眸里生出浓浓欲望之色,在事后他每次都会又踢又打,嫌他怪他不体贴,同时扯旧账养你大半年你就是这报答吗,说不行停下你还撞得那重是听不懂人话吗……男人含住他耳垂,低低细语,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又哭又喊,对来说都是最甜美最猛烈春药,催促更狠更猛操你,冲进你身体最深处,俯在你上方,看你哭到通红双眼,你哭得越厉害,越想更狠更重疼你。
他身体温软紧窒,每次都会给他带来最舒服快乐性事。
男人硬挺起来部位顶着青年臀部,粗壮性器上青筋跳动,充满精力,硕大顶端擦过他臀缝,鸿元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鸿元抿唇,敛起身肃杀之气,他低头看看自己双手,他做什?
男人痛苦皱皱眉,缓缓转过身,看向楼上,那里空无人。
他不在那里。
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垂眸掩住眼底复杂莫名情绪。方才几人惊慌惧怕表情清晰浮在眼前,鸿元放下手,好会才重新找回直觉,举步上楼。
房间里水还是温热,合上房门走向床侧,男人冰冷表情才现出抹温情。
“你说要回风瑶山看看,”鸿元轻声说道:“那时候你真傻真呆,对退避三舍,整
小鸭嘴兽钻进竹篓里拉上盖子,鸿元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往水桶走去,往旁桌上看看,丑东西识相藏起来,鸿元勾唇笑笑,小家伙这自觉,完全是这人训出来。
有过长达半个月时间,他指着脑门凶它不该看不能看,会长针眼,长身针眼,从早到晚絮叨。也不知道他那些奇奇怪怪词汇从哪里学来,但总算把丑东西教会。
水桶才到他大腿,并不高,轻轻松松跨进水桶里,男人人高马大,坐进去几乎整个水桶里都是他。先是两条长腿盘起来,略显委屈缩在桶底,如此来,根本没有再能下脚地方。
男人只得又换个姿势,两腿曲起,分向两边,中间空出小块空间,将将能把人放在里面。
水桶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小太狭窄。两人前胸后背紧紧相贴,他乖顺,不吵不闹靠在他怀里,手脚软绵绵。男人双手缠着他双手,双腿盘着他双腿,下巴搁在他肩头上,亲吻他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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