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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思索道:“不管出于什原因,风瑶派怕是已经变成彻头彻尾凶山。猜想,会不会是后山恶鬼所为,也兴许是那些弟子外出游历,不在派中也有可能。”
“不可能,”久未说话矮胖男子叹口气,道:“近日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早就有人打听过,据山下村民和附近门派说,那几日点动静都没听到,更没有大批近千人出入。这千多人确实是凭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杀人并非难事,可要做到尸骨无存,绝非人之力能做得到!”
络腮胡道:“莫不是哪个魔修大能?唯有这等宵小狠毒之人,才不问缘由乱杀无辜,下得这个狠手!”
壮汉摇摇头,抬起手直接举起酒壶往嘴里浇酒,咽下烈烈酒液,已然激得脸色通红,道:“可不见得。若真是这样简单,不至于连云淮剑宗真佛寺,这些顶级门派世家都惊动,甚至亲自赶来察看。这些门派来不仅仅是派中弟子,还有带队长老
方棋正愣神间,小二吆喝着端上来早好热饭热菜,鸿元把碗推到他面前,从地上从从容容捡起来筷子,重新给他换双,搁在碗上。好像丝毫没有被周围言论影响。
赶天路,看着香喷喷饭菜方棋却麻木连点吃饭欲望都没有,这时只听那魁梧大汉道:“昨日去趟风瑶山。”
络腮胡道:“有什不妥?”
那壮汉人高马大,神色凝重,仿佛对于他来说回忆都是种剧烈痛苦,艰难道:“人间惨事!站在山脚就能闻到浓烈血腥气,登上山看,满山是血,几乎整座山都被染红。山上寒冷,血迹冻成冰,血腥气仍然浓而不散,可是,最奇怪并不是这个。”
在座也有许多因风瑶山事而来到此地散修,听到此言,不由纷纷看来。
壮汉环顾眼四周,深吸口气,慢慢说:“山上山下,具尸体也没有!桌上放着茶水,炉灶上架着饭锅,都保持生前状态……这说明什?说明没有人惊慌奔逃过,意外是在瞬间发生,所以物件才保持原样不变,好像是……好像是这些人,同时蒸发样……风瑶派在极短时间里变成座空派!那千三百名弟子尸体去哪里?!没有!什都没有,只有血,到处都是血,没有尸体!”
饭馆登时像是炸开锅,七嘴八舌议论。
“竟有如此怪诞之事?”
“听着并不像是真。若真如他所说,在整个风瑶派没有防备时候,将人同时剿杀,必然不是什简单人物。个小小风瑶派,上哪儿去得罪这样大能?”
“此话有理。但此事本来就玄乎,是真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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