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这群畜生！都是畜生！
这里还有没有
个正常人？！不……还有没有个是人？！
方棋不断
深呼吸，
说完也不指望他会回应，退到旁，随即拳头落在皮肉伤闷响传来，夹杂着纷杂嬉笑声。
方棋闭眼不忍心再看，指甲深深刺进掌心，这已经是他能接受极致
，浓浓无力感袭来，他从没像现在这刻样，深深感觉自己如此无能。
身后弟子这时却纷纷发出不满抱怨。
“青桐师兄果然没意思，不好看，走。”
“是啊，好歹上点家伙啊，还想让小杂种叫，这样程度小杂种是叫不出来，他硬气得很。”
跟前，青桐稳稳坐在巨石上，脚突然从下往上飞踢，正中他下巴！小孩脑袋被踹高高扬起，紧接着胸口又是脚！
那青桐师兄是个魁梧中年人，力气极大！鸿元干咳声，小孩直接被他踹出数米！
鸿元言不发趴在地上，悄悄拭拭嘴角，手背上大片血。他没有反抗，没有叫，副逆来顺受窝囊模样。
可方棋知道他不是真恐惧和窝囊，只有不反抗，他们才会觉得无趣，才能尽快结束。
“看看
们风瑶派天才！半月入道，真是不起啊！”青桐从石头上站起来，蹲到鸿元身边，狞笑看他：“天才被打吐血累，可真是罪过。”
“不好看，青桐师兄手软啊，不如秋玲师姐……可惜。”
“唉走走，你走不走？”
“当然走，觉得其实论起打人来，青桐师兄最单调，不如玄林师兄他们花样多。以后如果还是青桐师兄你也趁早别喊，真没意思。”
“就是啊！换来换去就这几招，连点新花样都没有，青桐师兄真比不上玄林师兄和秋玲师姐他们，无趣。”
方棋听他们评手论足，字句无异于火上浇油！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作，他艰难喘息，差点咬碎牙！
青桂踩住地上细瘦手指，来回碾动，“看看他这幅狗样子，哪里像天才？这满脸毛，你是人吗？嗯？你是人还是狗？只有畜生脸上才会有毛吧。人不人鬼不鬼，还不如狗！”
青桐看他沉默不语，心口火气蹭蹭往上蹿，揪着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近于嘶吼道：“叫啊！你叫啊！你怎
不叫？！你摆这个脸给谁看？小杂种你怎不叫？！”
说着说着他声音越来越轻，似是觉得很纳闷，朝青桂道：“真奇怪，他怎不叫。师兄，你说他为什不叫？”
青桂站起来，道：“还能为什，可能是因为不够疼吧。”
青桂弯腰看着小孩，笑道：“今天不用修炼，师兄弟们正手上正闲，您不介意帮他们解解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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