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大多不是完整具,而是残肢断臂根根。更有甚者还有拆得稀碎碎骨,犹如被摔碎玻璃渣。
参天古木遮天盖地,阴风飒飒,树影深深,可怖非常。
再往山下走,除累累白骨,又瞧出和山上另些不同来。
柳春云道:“高人为何愁眉苦脸?”
方棋道:“牙疼。”
柳春云去牵他手,关怀道:“柳某医术尚可……”
方棋截口打断道:“这是心病。”
“……”柳春云道:“倘若高人不弃,愿意洗耳恭听……”
方棋绞着脑汁,艰难夸它:“这个……们家鸭鸭真厉害,烤成叫花鸡,咳,叫花鸡,们把皮……把壳剥开……”
……
*****
次日清晨,方棋早早爬起来,蹑手蹑脚往山洞走去。周围静悄悄,洞里空荡荡。
方棋失望叹口气,把昨天给小孩剩鸡用叶子包好,和半块馒头菇同放在门口。
回会不会再抢回草席。
如果这回他又拿走话……就……就随他吧==
方棋远远看到火堆,小鸭嘴兽兢兢业业在烤鸡。方棋扶着树往山洞方向看眼,深呼吸口气,调整好表情朝小鸭嘴兽走去。
方棋吸吸鼻子,这个味跟他走时候不样啊。
走近看,小鸭嘴兽还在认真转着鸡,察觉他归来也没有松懈。小家伙劲儿不够,那鸡举着都快填进火里,鸡皮烧得呲呲响,小鸭嘴兽看到离火离得近,猛然又把鸡举高。
方棋看看他,摇头道:“能说出来委屈,便不叫委屈。”
柳春云:“……”
方棋:“……”
两人路往下,饶是方棋做足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场景惊到。
山上只有坟头座座,乍看很吓人,习惯也不觉得有什。可是到风瑶山三分之处,入目绿白片。绿是树白是骨,下山路几乎是路踩着骨头下去。
看时间差不多,方棋带着小鸭嘴兽去找柳春云会合。
行至昨晚分别地方,柳春云已醒来许久,抱着背筐站在树下,听到脚步声举目望来,隔得远远边招手边喊,“高人!”
方棋道:“嗯。”
柳春云跑来道:“高人头发果然非同凡响,这个晚上什也没有!”
方棋强撑着打起精神,道:“过奖。”
焦黄鸡都变成漆黑……
这谨慎把鸡烤糊,方棋凶它都不好意思张嘴……
小鸭嘴兽在石头上蹦蹦,高兴叫:“叽叽叽。”示意他快接手。
方棋无奈从小鸭嘴兽爪里接过,把鸡举到眼前看看,屈指敲敲鸡外层,邦邦硬嘣嘣响,糊已经没救。
小鸭嘴兽期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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