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也就只够大爷
尾鳍垂下来玩玩。
时余忍不住在心里狂笑，也不知道为什
，他就是很高兴。
尾鳍又不动弹
，时余也跟着放松力道，仗着大爷看不见，他顺着尾鳍摸两把，还揉
下，不过这尾鳍虽然看上去想薄纱，实则摸上去还是和布料有非常大区别，手感滑腻，和普通鱼尾鳍有点类似，里面不知道怎摸着还愣楞。
时余凑上去细看，都快把脸怼到尾鳍上，这才发现大爷尾鳍看着像星纱，实则里面规律排布着只有头发丝粗细透明软骨。时余有些好奇，干脆捏住大爷尾鳍两侧，将它尾鳍打开来，看个仔细。
正在此时，大爷尾鳍突然动！
它灵巧自时余手中滑脱，花瓣状尾鳍不知道怎翻，就把时余手撇到旁。
时余心有所感，兀地抬头顺着缝隙向上望去。
在有限空间里，大爷正坐在扇贝床边缘，眼睛自然而然垂望下来，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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