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护生态,大多数时候湿地公园是不会给动物投喂,但到底里面生活着不少珍稀保护动物,全世界就那几十只都有,到食物匮乏环境恶劣冬天,各种手段还是要动用,总不能眼睁睁看人家死得绝种灭族吧。
旁边人说道:“直都有,但湿地公园今年动物死得太多,前段时间还封园调查怀疑有什传染病,但挨个排查后也没有发现什病,只能又开。”
薄楠问道:“湿地公园今年报告有吗?给份。”
“有。”对方直接把自己手机递给薄楠,薄楠扫眼,发现这些记录动物死亡数据实在是太明显,12-15年死亡率是下降趋势,16-17开始上升,18-19年上个小坡度,20年死亡率直接抬高个坡度,21年也就是今年死亡率直接呈现个高峰,将前面数据对比黯然失色。
兔朝对于环境治理也很有心得,只看12-15三年间死亡率已经下降说明湿地公园环境已经明显改善,可16年开始死亡率又开始提升,极有可能对方从16年就开始布局
“没救。”薄楠打破车寂然:“走。”
李力踩动油门,车辆再度往前驶去。那只雪白大鸟被车辆遮住,又自后方露出来,白得仿佛像是根扎在人心尖上小刺样,呼吸之间便有些隐隐作痛。
前面路越来越难开,这本来就不是什经常走路,石头和土块嶙峋支棱在道路间,将行人颠得左摇右晃,陡然之间,薄楠只觉得自己脚下好像腾空,身体不由自主向上飞去,只手及时挡在他头和车顶钢板之间,肩上传来股力道,将他稳稳地压在座椅上。
随之而来就是沉重地落地感,车子飞越个小土坡,稳稳当当地落在块看起来像路地方,继续向前开去。
时铭收回手,笑嘻嘻地说:“薄先生小心些。”
薄楠道声谢,扯安全带将自己固定住,刚刚那个上车人道:“会儿还有个小坡,兄弟你注意下薄先生。”
“OKOK。”时铭应声,不动声色地低头打量着自己手,他可以确定刚刚他没有碰到薄楠,不论是头顶还是肩头,但他确实是触碰到层类似于实质东西……那是什?
难道是什黑科技?
越是往湿地里开,路上动物尸骨就越来越多,因为是冬天,树木干枯,草地荒芜好像也不是那引人注目,可那些或白皑皑骨骼参差在其中,多看眼就叫人不由地心底发寒。
时铭也看见,他喃喃地道:“这地方有点邪门啊,怎会死那多动物……湿地公园不是有人投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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