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小心点别掉下去!”阿婆早就看见他动作,却也不阻拦他,只是提醒句:“要是掉下去可不好救你啊,最多给你扔个泳圈不得!”
“知道。”薄楠应声。
这会儿太阳已经有点大,晒得薄楠舒服得连眼睛都眯起来。
“看你手上有个老贵手表,小心别掉进湖里去!……现在手表这高档,沉在水里都不怕进水?”阿婆又提醒句,薄楠笑道:“不会,蛮牢。”
“话不好这说。”阿婆打开话匣子:“前阵子来捞银鱼,手上金镯子看着也蛮牢,结果也给掉进去,还死活找不到。”
不记得,时间太久远,只能记起几个片段。
但是被薄宜真带着在太湖上坐船却记得很清楚,船边开,他就趁着他哥没发现把手伸到水里,还摸着个滑溜溜东西,他被吓得连忙缩手,可当时触感却直记在心里——主要是他明确记得当时缩回手后想小半天他究竟摸到是鱼还是蛇。
甚至很后悔当时怎就没把抓住提起来看看那究竟是什。
薄楠唇畔溢出丝笑意,陡然有不如再来次冲动。
他看眼后面摇船阿婆,悄悄起身走到船尾,坐在那里,手往旁边探便恰恰好好钻进水中,水流自他指缝中妙曼地滑过,又缠绵地裹住他指尖,薄楠就这样静静地坐阵,欣赏着这湖风景。
“这巧啊?”
“不然怎说不好说呢?”阿婆停下桨,坐下来:“歇口气啊,等会儿再划……”
她取过挂在旁水壶灌半瓶,伸手指不远处:“记得好像就这边片!女婿水性好,带着眼睛下去给找都没找着,那镯子还是实心,两万
直到船都快滑到湖中心,薄楠也没摸到除水之外东西。
这种真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薄楠是个大人,大人已经学会不择手段去强求某些东西,比如说用气场把鱼给赶过来往他手心里钻。
太湖气场并不容易控制,尤其是他在船上,而鱼在水中时候。气乘风而散,界水则止,这句话不是开玩笑,薄楠气场如泥菩萨过江,勉力不被湖水带走已经是不错,更遑论大范围搜索湖底。
薄楠却也不急,他都有这个月都砸在太湖上准备,慢慢来就是。水肆意而流,他也便随着水肆意而走,太湖平均水深不过两米不到,不必太过刻意便能触碰到水底。
气场如水母触须,在水下蜿蜒着,起起伏伏,洋洋洒洒,薄楠好像整个人都被沁在这汪碧水之中,虽是寒冬,却只觉得凉而不寒,舒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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