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妹妹？”
“呃……算吧。”
陶乔笙兴致勃勃道：“你特意和
说，是终于舍得把初恋给出去
吗。”
“啊这。”说出来怕吓着你，初恋还没给出去，初吻初夜全丢。“如果说没想好，
“是嘛。”
赵野息皱起眉头，“你怎
点不惊讶？”
“这有什可惊讶
，”陶乔笙莫名其妙，“你不是很多人追吗。”
赵野息愣愣，“们在说同个吗？”
“对啊。小学时候高年级姐姐天天给你带零食。初中时候女生组团来班上看你。高中时候你停止发育……”
“居然吗？为啥啊。”
“因为你太直，对他根本没有危险。”
赵野息：“……那他为什现在说是汉子婊？”
陶乔笙想想，说：“可能是因为你分化成omega，让他后知后觉。也可能是因为他在嫉妒你。”
“什意思。”
饭给解决。
赵野息把他和苏丞对话告诉陶乔笙。陶乔笙对着咕咚冒泡红油锅底，陷入沉思。
赵野息夹筷子牛肚，蘸上料放进嘴里，又辣又烫。他用手给嘴扇着风，道：“说话啊你。”
陶乔笙幽幽道：“没想到也有被追夫火葬场天。”
赵野息斜眼看他，“你很享受吗？”
“你才停止发育。”赵野息骂道，“只是发育速度慢点而已。”
“好好。高中时候你发育慢，开始吸引男生，大堆男生追着你跑。”
赵野息开始怀疑人生：“这他妈是追人？？？”
陶乔笙露出怀念笑容：“wuli息崽总是吸引哥哥和姐姐呢。”
赵野息脱口而出：“这次不是。”
“在gay圈里，多是0想分化成omega。但你也知道，分化概率很低。”陶乔笙拿起筷子开吃，“哇，这个黄喉好吃，息崽你尝尝。”
赵野息问：“那你会去见他吗？”
“再说吧。”见赵野息要发作，陶乔笙赶紧顺毛，“反正复合是不可能，但也不希望他继续烦你。能把话说清楚，让他死心也不错啊。”
赵野息冷哼声：“随便你。”
“对，”赵野息努力使自己语气听起来自然，“有人追。”
“没有啊。”陶乔笙半眯着眼睛，眼尾是天生上挑，“其实吧，听完你说这些，没什感觉，也不知道该说什。”
赵野息臭着脸：“那你和起骂他。”
“骂前任会不会太没风度。”
赵野息问：“你们交往时候，他有没有因为和你吵过架？”
“没有，”陶乔笙肯定地说，“他从来没和说过他觉得们越界。相反，他对你观感直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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