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赵野息把脸埋进高领毛衣里，闷声道：“没什。”
不知道为什，陆荒之有种自己错过
个亿
感觉。
陆荒之安排家里司机送他们去机场。步淳斋从他家里出发，和他们在机场汇合。
赵野息瞪着他：“就穿这点？你还真要帅不要命啊。”
陆荒之从赵野息手上拿过行李箱，“先让你再看几眼帅，下飞机再穿。”
“
早看腻你，还在乎这几眼。”赵野息说完，等着陆荒之回怼过来，然后他再被陆荒之气得爆粗口让他滚。根据他丰富经验，剧本应该是这样。可他等半天，陆荒之都没再说什，只是副若有所思表情。
赵野息忍不住道：“你怎不说话？”
“在想办法，”陆荒之半真半假道，“被看腻该怎办啊，也就这张脸能入得学长眼。”
流量top偶像明星，黑红黑红，陶乔笙从他选秀出道开始就是他铁粉。第二性别出现后，不少公众人物主动公布自己第二性别。分化概率小，公布人大多是beta，alpha在少数，omega更是少之又少。
“啊？”陶乔笙赶紧拿出手机，“让看看又是哪个不要脸拿爱豆蹭流量。”
赵野息说：“没有，他只是公布自己第二性别——他是beta。”
“哦……”陶乔笙表情是无法形容复杂，三分忐忑，三分纠结，还有四分释然。
陆荒之饶有兴趣地问：“你作为粉丝，希望他分化吗？”
赵野息那句“看腻”纯属是胡扯。陆荒之属于第眼惊艳，还他妈越看越好看类型，他坐在他对面天天看，还没有看腻。
“你知道自己只有脸可以看，那还不多建立点优点。”
陆荒之说：“比如？”
赵野息不自觉地加快语速：“比如和吵架时候，你能不能让着点啊，每次都是你赢。”
赵野息说完就后悔，还好陆荒之也没听清楚。
陶乔笙叹口气，“也不知道。方面觉得他当普通人好，没那多麻烦。另方面又希望能和他成为同群体，这样就能离他近点。”
赵野息好奇道：“粉丝会因为偶像第二性别和他们预期不样脱粉吗？”
陶乔笙非常不屑：“脱粉都是假粉吧。无论斐斐是a是b还是o，都爱他辈子。”
第二天，赵野息准时出门，和陆荒之起去机场。他查潭城天气，是他没有经历过零下十几度，又在大衣外面套件到小腿长款羽绒服。还好他比较瘦，看着也不会臃肿。
陆荒之也是件黑色羽绒服，但只到膝盖位置，里面只有件单薄v领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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