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
后脖颈间阵纸巾柔软触感,陆荒之在他身后说:“别动啊学长,不然会碰到腺体。”
赵野息身体僵,“你特是故意吧。”
他自己上药时候没什特别感觉,可现在陆荒之只是离他腺体比较近,手都没碰到他,他就有点不对。
陆荒之帮他擦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说要找Alpha帮你闻
“你不是说,不能把腺体给Alpha碰吗?”
“是不能给‘别Alpha’碰。已经碰过,所以无所谓。”
赵野息冷嗤声,道:“信你个鬼。药给。”
陆荒之把药膏丢给赵野息,“轻点,别乱抓。”
“你在教做事?”赵野息在指尖挤出药膏,往腺体地方抹,清清凉凉。
“你不是关教授学生吗?”
“是啊,”赵野息说,“但是师尊刚刚好像什都没说啊。”
龚俱仁时语塞:“这……”
吃完午餐回来,赵野息拿出熊初沫给他开药膏。陆荒之问:“你要上药?”
“你瞎啊。”
个学生负责。”
赵野息刚想发言,被陆荒之抢先步。
“能问下,你采用什调研方法?”
龚俱仁静静,说:“陆同学是什意思?”
“如果方法错,这些结论就没什意义。”
陆荒之目光落在赵野息手指上。
赵野息手和他人样小只,手指比般男生要细些。白皙干净手指沾上药膏,在他清瘦后脖颈上轻柔打转,把那小块皮肤变得湿润透亮。
陆荒之看会儿,说:“你弄到头发上。”
赵野息下意识地回头看,结果看个寂寞。
陆荒之从桌上抽出张纸,“帮你擦掉。”
“在办公室给自己腺体上药,确像你能做出来事。”陆荒之从赵野息手中拿走药膏,“去茶水间。”
赵野息想起上次在茶水间发生事,脸色有几分不自在,“不。”
“那去会议室。”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午休,会议室里没有人。赵野息问:“你跟过来干嘛?”
陆荒之靠着会议桌,说:“看学长需不需要帮忙。”
龚俱仁风度翩翩地笑着:“方法怎就错呢?”
梁清桓看着陆荒之,温和道:“荒之只是说‘如果’,到底有没有错……”
“会和梁教授商议。”关承济起身道,“散会。”
回到工位上,龚俱仁对赵野息说:“还以为你会出来赞同,有点失望啊。”
龚俱仁会上那句“个易感期Omega会对周围人造成多少麻烦”让赵野息有点不爽,说话也没之前那客气:“是什给你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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