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沫拿出录音笔，急切地问：“你在释放出大量信息素之前做
什
？”
陆荒之想想，说：“闻他
味道。”
赵野息做完B超，助手给他
管涂起来凉飕飕药膏，说能缓解他腺体发烫发痒症状。他走到实验室门口，听到个异常熟悉声音：“你还嫌经费不够？十个部门加起来都没个你实验室花得多！”
“那
没办法。”熊初沫说，
女秘书——女研究员看看赵野息腺体，又摸摸他额头，说：“还没到易感期，应该是腺体刚长好，所以比较敏感。先去做个B超吧，看看你腺体长得美不美。”
“好，谢谢……呃？”
“叫初沫。”
赵野息立刻道：“谢谢初老师。”
个男研究员从他们身边飘过，丢下句：“她不姓初，姓熊。”
易感期，没有犹豫，对赵野息说：“送你去医院。”
陆荒之挡在赵野息面前，说：“来。直接送到所里信息素实验室，认识实验室老师，她会有办法。”
关承济看得出来赵野息在强撑，也不想耽误时间，点头道：“好。”
陆荒之拿来气味阻隔剂，简单地处理他和赵野息身上味道。可能是腺体刚长好原因，赵野息自己信息素味道不算明显，要凑近腺体才能闻到。小学长全身上下，染上都是他味道。
信息素实验室和他们在同栋楼，坐电梯就能到。赵野息问：“你为什会认识实验室老师？”
“那谢谢熊初沫老师。”赵野息说完愣下，觉得哪里不太对。
熊初沫给男同事个白眼，叫来助手带赵野息去B超室。赵野息走后，她问陆荒之：“你呢？有什要向反馈。”
陆荒之问：“气味阻隔剂会不会有突然失效情况？”
气味阻隔剂是熊初沫带领团队研发成功，没有人比她更懂它。她听完陆荒之描述当时情况，眼睛亮，说：“不是阻隔剂失效，是你信息素失控。”
陆荒之挑挑眉，“失控？”
“就是在那里参加志愿者实验。”陆荒之说，“你还好吗？”
赵野息有气无力地说：“还行吧。”用气味阻隔剂，陆荒之信息素味道没那有侵略性，他反应也不像刚才那强烈。
实验室里都是忙碌研究人员，还有各种高大上仪器，看得赵野息有些不安。“们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不会，”陆荒之说，“这也是实验项。”
陆荒之找到位女研究员。女研究员看上去三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扎着利落马尾，白大褂都挡不住她好身材，让赵野息想起《商业大亨》那种模拟经营类游戏里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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