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响
下，赵野息如梦初醒，看到紧紧抱在怀里
T恤，吓得赶紧把T恤丢到边。
陶乔笙发微信来说他已经到家。赵野息没心思回复，打开微博搜索“信息素”三个字。
【ABO研究所：A
陆荒之点点头：“可以，晾干再还
。”
赵野息深吸口气，道：“衣服呢？拿来。”
赵野息抱着陆荒之T恤回到公寓，简直不敢相信他不久前还在为弄脏陆荒之衣服感到愧疚。
这就是陆荒之，偶尔对你好次，马上又会坏回来，让人防不胜防。
赵野息把T恤丢进洗衣机前看眼标签，上面有个禁止机洗符号。但是陆荒之说可以机洗，洗坏也不关他事。赵野息恶狠狠地合上洗衣机门，静止分钟，屈辱地把衣服拿出来。
他死。
五分钟后，赵野息敲开陆荒之门。
赵野息低着头，脸颊和耳朵都在发烫，他敢肯定自己现在就像个大番茄。
陆荒之垂眸看着他，说：“学长脸好红啊。”
……用不着你提醒，谢谢。
人性，惨无人道。根本就和他不是路人。”
陶乔笙幽幽道：“不是路人你还吃人家调蘸料？”
“……”赵野息时语塞，“你知不知道你话很多。”
送走陶乔笙，赵野息收到陆荒之发来微信。陆荒之说他就住在对面，让赵野息过去趟。
【是猛男呀：？】
他不是给陆荒之面子，是给衣服牌子面子。这个牌子他知道，件长袖少说也要大几千，搞不好已经到可以报警额度。
赵野息看着T恤上可乐留下污渍，鬼使神差地低头闻闻。是可乐味道没错，但依稀还掺杂着别什
味道。
清爽甜中带点点酸……是陆荒之信息素味道。
那种困扰他感觉又来。赵野息不知所措地舒服着，明明知道自己行为很变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停不下来。
怎会有这好闻味道，为什他会这满足。就好像在下雪冬天躺在被窝里，离开秒都是巨大挑战。
陆荒之虽然占着理，但这不妨碍赵野息先甩锅。“你他妈有证据不早拿出来，玩呢。”
“大招当然要留在最后放。”陆荒之靠着门说，“而且你也不想被你朋友知道你真帮洗衣服吧。”
“可没说帮你洗。”
“那你来这是？”
赵野息抬头和陆荒之对视几秒，先移开目光，道：“要洗也是直接丢洗衣机。”
【荒：拿衣服去洗。】
赵野息气笑。
【是猛男呀：给你脸？】
【荒：（小视频）】
赵野息点开陆荒之发来视频，血瞬间冲到脑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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