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微微笑,转而将杯子放下来,戳着壁口往旁推,本应该就此翻倒酒盏却只在绒布垫上晃两晃,以个极其危险正常人看就知道立刻就要翻掉角度硬生生像是被什东西拉拔回来样,稳稳站回原位。
刘老板目瞪口呆:“这……”
南时解释道:“这中心应该有个机关,机关较为紧密,轻易摇晃不会出现松动感,中间应有个密度比较大东西固定着呢——不是金,就是宝石,总归是比较重东西,铁不可能,万锈这杯子就毁。”
“能做这样个酒器,应该也不差这点钱。”
“神!”刘老板夸通,转而带着敬佩眼神看向南时:“先前倒不知道南老板原来这博闻多识,是见识浅薄!”
是收来价格十万以下,您就血赚不亏。”
“您这是什意思?”谈及专业问题,刘老板下意识带个‘您’字。倒不是对特例对南时,只要是在这种交流上,各家掌柜老板都互相称个‘您’字以示尊敬。
螺钿去时间加成可就不怎值钱,上头那几颗宝石也还算可以,但太小,也算不上什价,这要是个假货,他肯定捞不回成本。
南时掂量下:“这分量不大对,里面应该还包着什东西,它有个重心。”
杯子本就不小,份量自然不轻。
“害,也就是恰巧见过相似罢,下回你拿个别就不知道。”南时轻笑道:“您在找两个靠谱教授看看,说不得您还拿个国宝回来——可捂住,传出去不好交代。”
“懂懂。”刘老板连连点头,硬是又拿两盒喜盒非要塞给南时,送他出门。
南时微微笑,这个逼他装得心满意足——是真凑巧,他刚好在家里头里见过个相似玩意儿,好奇就问人借玩会儿,当事人李管事心疼怕他拆杯子,亦步亦趋把关窍五十告诉他。
到南辰阁他拆开喜盒看,果然有盒里面塞两万块钱,看得出是临时塞进去,老多折痕——是刘老板谢他掌眼钱。
南时笑吟吟喊道:“倾影,晴
“鎏金包金?”刘老板愣,他倒是关注过分量问题,但之前推测应该是本身材质问题,倒也没想到里面会包着什。
“应该是。”南时轻晃下酒杯,问道:“介意用些茶水吗?”
刘老板拍脑袋,跑到旁拎瓶常温矿泉水来,示意南时动手。
南时倒半盏水下去,轻轻摇晃,只见水面上出现圈又圈弧波,却没有跟着他杯子倾斜角度而摇晃。
“嘿?”刘老板惊呼声,眼睛紧紧盯着南时手中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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