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姐眼珠子转,突然抽抽噎噎哭起来,哭得非常有技巧,梨花带雨,是标准琼瑶式哭法,眼泪滴滴如雨珠子落下,神情凄艳:“您有所不知,是意外身亡,过世时候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跟家里人说,密室里有佛像圈着,让出都出不去,借着他人身体也就是想回去托个话……不然发条短信也好啊……”
“你以为你是在选秀啊?”南时毫不留情吐槽道:“就算你是,又不是评委。”
不是她哭两下,南时就得为舆论压力又或者自己心善就抬抬手让人过关。
鬼小姐哭声顿时噎住,这年头当鬼年轻化,然而道士和尚乃至眼前这种玄门中人都他妈年轻化,实在是不好骗啊!说不得她现在玩就是当年人玩剩下。
南时提醒道:“还有分钟。”
,叫她不能动弹。
南时无意留她过夜——谁特乐意带个敌不明人在身边啊?早处理早轻松,反正也不费什事儿。
他随手将车钥匙扔到桌上,整个人陷入沙发,晴岚端个酒盘过来,给南时来杯冰阔落。
按照装逼守则来说其实这会儿应该来杯红酒,实在不济就来杯茶也行,偏偏南时不干,无论是茶水还是酒都抵不过碳酸饮料快乐,他仰头灌半杯,心满意足叹口气,他有些倦懒,眉目便显得有些疏淡起来:“鬼小姐,你有三分钟发言时间。”
鬼小姐脸色铁青,她以为南时虽然身上带着点煞气,却也就是个普通阴阳眼,万万没想到对方身边跟着这两号厉鬼,她顿时就有种被人扮猪吃老虎憋屈感,死死地盯着南时。
鬼小姐侧脸看眼倾影,又看眼侍立在南时身边晴岚,来硬那是不可能,要是能她也不会站在这儿。她咬咬牙,鞠躬道歉:“错,以后不敢,您饶这回!以后再也不去密室吓人!也不上人身!”
南时眨眨眼:“行吧,那你走吧。”
“……啊?”鬼小姐愣住:“就这简单?你不超度?”
这种爱管闲事
“还有两分钟。”南时弹弹指甲。
鬼小姐回过神来,张口就来:“就是闹着玩玩!”
南时眼睛都不抬下,意思很明显:你接着编!
都说鬼话不能信,可那也要分鬼,比如眼前这位刚刚和南时说就是去白嫖门票下秒就抢人身体鬼就不在能信那批里。
鬼上活人身,便是再怎小心,那活人也是要伤元气,她虽然不是什厉鬼,但是轻则几日没精神,重则大病场也是有可能。就是按照地府法律,她这出强行上身戏码至少也得判个三年两载苦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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