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向来自尊自重,
“说。”南时静静道:“不是很想拿你出气,这不是应当做。”
“奴婢不能说。”清河道:“山主有令,今日山主行迹,不得透露半个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南时也知道问不出来。如果池幽没有吩咐过,他是有权力问,但是池幽特意吩咐,那再怎问清河都不会说半个字。
哪怕是杀她也是样。
他敢杀,清河就敢跪在原地引颈赴死。
没有被拒绝,便摸出随身伤药替南时止血上药,南时嘴角下垂,他也是在抑制着怒气,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今日师兄见过谁,听到什?谁惹师兄气成那样?”
清河是池幽大侍女,贴身服侍,如同他带着晴岚样,轻易不离身。池幽见过什,听过什,她应该是清楚。
这话清河很难回答。
南时闭上眼睛,第次强行使用池幽赋予他权力:“今日之事,师兄震怒,其中定然是有其他什原因,此事涉及与师兄二人,命令你说。”
清河喉咙口动动,跪下来:“奴婢不能说。”
“好,很好。”南时说罢,唇齿咬合,内唇被咬破开来,那些血争先恐后涌出来,落得他满嘴都是血腥味:“你回去服侍师兄吧,师兄心情不好,你自小心行事。”
“奴婢多谢少爷提点。”清河不禁有些替南时感到伤怀与惋惜,少爷这温和个人,这满天下喜欢谁不好,怎就偏偏就喜欢上最不该喜欢人呢?
之前南时还不确定,现在却是确认。
南时不是古代人,但是他知道古代妾通买卖,通房连妾都算不上,放在池幽眼里,可能就相当于送他两个物件,和两支笔、两卷画轴、两个手把件没什区别。
他往日私下里驳池幽也不是次两次,池幽虽恼怒,但要体罚他向来都是师出有名,叫他服气认领,光明正大该上手板上手板,该上藤条上藤条,像这样拿着随意什东西打他出气是从来没有。
池幽在招那两人之前就下命令,今日她所听见,事关南时里外脸面,又有池幽牵涉其中,这等丑闻,决不能再有个字从她嘴里出来,如果守不住,那就去魂飞魄散,就当她是为两任山主尽忠。
清河不是很明白,明明晴岚和倾影也知晓这等事情,怎能装得副毫不知情模样?
在她眼中,也是如此——在南时拒绝那两个通房之前,或许还能说是误会场,但是南时脸怒容从房里出来,身上带伤,怎看都不像是受模样,她就不敢确定。
或许两位主上已经将话说开呢?
但是不管怎样,那些话都不能从她嘴里出来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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