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人给说什啊师兄。”南时嘴秃噜
池幽嗤笑声:“有什难猜?”
南时还未做声,突然听见池幽淡淡说:“吃什亏?说。”
“……没有吃什亏。”南时怔,笑道:“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能吃什亏?”
“如果不是吃亏,你这副做派给谁看?”池幽陡然转身,与南时对视,目光竟是少有凛然:“说说。”
池幽目光如刀锋,如针芒,看得南时下意识缩头,不敢与他对视,随即又觉得自己不该缩——这不是打定主意装得稳重点吗?
暗暗舒服得吐口气——倒也不是全是因为有人服侍,回家他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呼吸口空气都觉得该死清新怡人跟洒空气清香剂样。
待两人清洗过轮,池中汤泉也换波,池幽屏退左右,整片天地中只剩下南时和他,他上前两步将手搭在南时发顶:“今日又做什?这乖巧?”
南时微笑道:“没什,就是感觉要乖巧些。”
他话音还没落下,见池幽手拂,在他额头上重重地弹下,他吃痛,下意识后退步,就见池幽挑眉道:“别装,你什样子没见过?”
“师兄……”
不过既然缩,那就干脆低着头,长辈洗沐,从礼节上来说他确实不该多看,安心服侍左右尽弟子礼就是。
南时刚低下头,只如竹如玉手便掠过来,抓住他下巴狠狠地抬起来,池幽目光如实质在他脸上扫过去:“南时,谁和你说什?”
南时挣挣,池幽两根手指却如同铁钳样,捏得他生疼,纹丝不动。池幽神色平淡,却已经有分不悦:“不许与挣,就这说。”
南时这会儿是真有点尴尬,他手还搭在池幽肩膀上,两人都是来泡澡,当然没穿衣服,他视角上扬就得平时池幽眼睛,垂下视线就看池幽身体,反正怎都很尴尬。
有点紧张。
“总想着你哪日才会回去,没想到眨眼你便已经回来。”池幽伏在池中凭几上,长发披散,他招招手道:“过来,替捏捏。”
南时听话走过去,犹豫下,伸手将那把长发收束起来,捋顺放在池幽肩头。失去长发掩盖,池幽那对精致蝴蝶骨就跃然于眼前,微烫泉水蒸得他苍白皮肤里透出丝莹润,瞧着就像是玉般。
他毕生所见之人当中,论容貌,池幽当属第。
南时盯着那对蝴蝶骨有瞬间失神,随即定定神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替他揉按起来:“师兄怎知道回来?”
——想什呢!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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