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松泉笑起来,温和而又从容,起身告辞:“今日元某已得偿所愿,南先生,有缘再会。”
南时若有若思看着对方背影,旁晴岚却是已经冷眉目:“少爷,奴婢去为少爷处理此人。”
“嗯?”南时看向晴岚,把暖炉往对方怀里塞:“人家来求和,有什好处理,传令下去,以后元先生来,当以上宾待之。”
“少爷?”晴岚不解问道。她原以为以南时表现出来性格,此刻至少也应该是气得不行,却不想见南时还是副笑眯眯安逸模样,不由很是奇怪。
“晴岚,你想想,如果人要报复,应该怎
南时思索片刻,说实在,元松泉说也不无道理,有他在,他确实是能方便很多。
南时倏地明悟些什:“你有何所求?”
能让这种人花大功夫,如果不是因为利益驱使,南时是个字都不信。
元松泉并不在意南时挑衅目光:“不,元某无所求,就是什都不求,所以才来讨好先生。”
“元某希望别人也无所求。”
带着周仁远渡重洋去国外发展吧?
“元松泉。”南时慢慢地说:“你三岁时被抱养到户人家当养子,有姐妹共三人,无兄弟,七岁时有大劫,致使你遭受重伤,至今未曾痊愈,八岁再遇劫……如今你年三十有二,身居高位,如日中天。”
南时说是他生,这些隐秘之事连他最亲近人恐怕都不能道出,而那些知情者则大多数都已经埋在黄土之中。
南时目光中带着股连他自己都不知晓冷意:“你这样人,与这个平头百姓为难作甚?若是实在是闲着无聊,就回家想想应该去找哪位名医治治你病。”
元松泉缓缓吐出口气,鼓掌道:“北道长果然料事如神,名不虚传。”
他说什南时听得懂。
牌桌就这大,突然出来个知晓切底牌,只要他愿意,可以帮着任何个人赢这局,也可以随时掀翻牌桌让所有人都没得玩。
然而元松泉不知道是,南时本就是不能触碰牌桌人。
对南时来说,答应个他本来就要去做事情换这样个盟友,无疑是划算。
南时点点头:“可以。”
南时没有反驳,能查到这份上还有什好反驳。
“是在讨好南先生。”元松泉目光落在南时身上,道:“元某清楚,没有,南先生也能助得周仁飞冲天,但是有,岂不是更方便些?何必要舍近而求远呢?”
这话是没错,但是这元松泉身上不稳定因素实在是太多。
南时吃饱撑着和他玩这儿?
元松泉并不着急,意态闲淡威仪,看着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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