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先生，这
件是压堂子
。”南时笑道：“要是卖给
您，
这堂子可就空。”
“行吧，老头子不好欺负年轻人。”老爷子又指指百宝阁上件玉插屏：“那这件呢？”
“这件倒是可以。”南时报个数，老爷子个劲在那边摇头：“这数有点虚，两百多年玉插屏，还是动过手，你还敢开这个数？”
动过手是古玩里头行话，指这件古玩曾经损坏过，后面被修补过。
南时有心想做这单生意，无他，吉利。“您如果诚心要，还能给您打个九折！”
顶多算是个卖工艺品，和对方形成不竞争关系。
南时仔细打量着老爷子，这才恍然大悟是有那
点眼熟——淦，上次参观时候躲在二楼阴惨惨露出个眼睛那个鬼！
他还以为清轩斋不干净呢！后面人家进什宝贝，拉着南时去看，南时还真就不敢去，各种找借口推脱：“原来是您啊！”
“是。”老爷子应声，注意力却已经在看见用真空玻璃保护字画时候就被吸引走。
他眼睛就亮，直接扔下南时三两步就走过去，还从怀里掏出个放大镜来仔细看：“雍朝大诗人芈大师字画！南老板手眼通天啊！”
“九折？九折不行。”老爷子看语气就已经已经放弃意思，他又连问好几件东西，最后都是嫌弃价格太高，最后他指着百宝阁上印章说：“你新店开张，也不好进门空中而归……那个印章呢？看着连个五十年都没有，怎个卖法？”
南时被问这圈儿，问得脑子都大——他从家里下人们身上掏出来那些明确可以卖东西几乎都没有定好价，老爷子是行内人，他也不能虚报价格：“那是玄微先生手笔，也不给您说虚，五十，您看好就拿走。”
南时说五十不是五十块，是五十万。
玄微先生他也调查过来，现在枚传世印章大概是在两
“……客气！客气！”南时跟着站在旁，只见老爷子拿着放大镜对着这幅字画打转：“可惜！就是贼光太亮，不好定年代，否则你这副就要百家求。”
“南先生，这样品相你是从哪里弄来？”老爷子又问道。
“祖上传下来。”
“啧，不说就不说，也不逼着你说。”老爷子不屑哼声，又转去百宝架。百宝架上都是些小物件，各个都被透明密封盒保护着，其他没什，就是看起来比较贵。
老爷子在店铺里逛圈，对着不少东西啧啧有声，最后指着那副字画道：“这幅有点心动，南老板，考不考虑匀给？价格好谈，地府币和人民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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