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侍郎手负于身后,自语道:“刘鸥这个人虽然贪生怕死些,但是办起事来还算是有点本事,治水少不
“你是他顾梦澜臣子,还是陛下臣子?”吴侍郎嘲讽似地看刘侍郎眼,十分看不起他:“你若是怕得罪顾梦澜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畏缩?失你气度!”
“你就是个搅屎棍!”刘侍郎气急怒骂他句,甩袖出去,不再理会他。
吴侍郎走两步,到周大人床前,低声喃喃道:“杀他……圣上会高兴吧?顾梦澜多年肆意妄为,圣上为大局苦心忍耐,如今诸国师回归,顾梦澜也就没有用……”
他回到帐中,有人来报:“大人,人抓到。”
“很好。”吴侍郎道:“确定是他吗?”
帐篷进来,问道。
钟太医摇摇头说:“小周大人虽然侥幸未死,但也是身受重伤,又奔波劳累……这几日便是人醒来也不能劳心劳力,否则恐怕对寿数有碍。”
刘侍郎重重地跺跺脚:“这可怎生是好!”
吴侍郎看着刘侍郎模样,假惺惺叹道:“怕是老天发怒,才招致这样灾祸……刘大人,你想想,自们来已经发生多少事情?又是决堤,又是周大人手上,又是粮草被劫……你皆不是第回来这天玉府治灾,以往可有这样阵势?”
“吴大人此时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刘侍郎来回踱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什,脸色变,他将吴侍郎拉到边,低声说:“你同僚多年,你与实话实说,你该不会是请郁先生祭天之心不死吧?”
“小曾经在营中看过郁先生眼,确是郁先生无误。”
吴侍郎来回走两步,终究还是不大放心:“把人带上来。”
那人应声而去,不多时就扛着个麻袋进来,吴侍郎解开麻袋看,发现里面确实是郁宁无误,便拍手称妙:“是他,把人带下去吧。”
吴侍郎道:“告诉下面,黄昏时祭河,祈求水患平息,上天宽恕……对,不能让刘鸥碍事,寻个法子,叫他睡觉。”
“是。”那人应声出去。
吴侍郎摸摸胡子:“这怎叫不死心?郁先生既然是代国师前来,自然他便是主祭。”
“嗨——你!”刘侍郎跺跺脚:“你与个少年争什气?”
“有些事情也提醒你句……郁先生是国师嫡传,顾国师辈子就这个徒弟,他若是出事,们这些人个都跑不。”
吴侍郎似是被激出点怒火:“这是圣上庆国,不是他顾梦澜庆国!”
“国师是庆国国师!”刘侍郎道:“你这……罢,也不与你多说,若是你要打郁先生主意,莫要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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