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郁宁许久之前遇到那个苟道人,不就是被顾国师给随手杀?谁敢出来说半个字他死得冤枉?死得不值?但凡知道,都是拍手称幸,夸他死得好。
“那你意思是?”方道人问道。
“您就约他出来,将他道行破,叫他以后再也做不成风水不就完?若他以后再也不能做局害人,还有谁怕他?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报警告他搞封建迷信,散布恐慌,让人民警察抓他进去吃牢饭去。”
“你这……”方道人也没想到郁宁说道最后还能冒出个‘报警告他搞封建迷信’来,不免有些失笑:“你自己也是做这行,不怕有天有人告你搞封建迷信?”
“非也非也。”郁宁拉开书桌抽屉,拿张证出来,炫耀道:“刚考下来!建筑设计师证!是搞装潢设计,和封建迷信有什关系?”
吃个饭,这事儿算是结。”
郁宁思索瞬:“面是要见……饭他是不用吃。”
他似笑非笑道:“方师叔要是不嫌弃脏手,就替把他约出来,他想以王茂学为赌注,也得看乐不乐意……与其去找他,不如直接约他见面,结他,也就不必再去寻死什破局。”
“这种人局,见着都觉得脏。”
“你胡说什呢!杀人犯法!”方道人神色顿,随即厉声道:“知道钱全这种人行事做派为人所不耻,但也不必为他进大牢吧!”
他们要抓是周树人,和鲁迅有什关系?
郁宁觉得这句话极对。
不过这什建筑设计师证也是有点水分,是兰霄帮他找公司设计部门找个懂行人帮着才弄下来,为此还伪造他在兰氏工作好几年记录,不过郁宁本来就是只要这个名头,管他到底有没有水分,总而言之他又不是真给人去搞
郁宁笑道:“您说什呢?什杀人不杀人?连鸡都没杀过,凭他也配?”
这年头风水圈子里与大庆时候规矩差不多,当风水先生,为人相宅看地,使人兴旺发达平顺安康才是正道,如同钱全这等用风水术害人,逼良为娼,害人性命无论放在哪个年代都让人为之不耻,厌恶与其为伍。
当然,现代不兴这个,自从五十多年前那场文化大劫之后,不光是风水这道,各行各道都陷入低迷期,有能力各行各业先生不是隐姓埋名就是逃往国外,再不然就是死在那场大劫之中,断绝传承比比皆是。
于此之下,这些规矩也逐渐没有那严苛,更加偏向于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换在旧时,这等人早就被圈内大佬给随手摁死,哪能让他蹦跶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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