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傅。”郁宁应声,起身拱手告辞。
梅先生见郁宁走,这才道:“行,别气。”
顾国师道:“没生气。”
“没生气你做什这副做派?”梅先生取根银签子,在香炉里拨拨,如古旧书卷香气又飘洒出来:“不就是骂阿宁两句,他自己都不觉得如何,你又何必生气?”
“那是弟子!儿子!”顾国师嗤笑声:“也是别人能骂得?”
们屏退左右,只留芙蓉还有刘三侍女。”郁宁咕哝道:“爹你听解释啊,这话茬真不是提出来,是刘三自己说,就是听嘴而已。”
顾国师嗤笑道:“那狗皇帝心眼就那针尖大,这偌大长安府中除这里,哪里没有他眼线?”
“那就怨不得刘侍郎今天断腿,你就只是被骂两句昏庸糊涂而已。”梅先生听罢淡淡道:“阿宁行事虽然放肆些,但出门在外向来谨慎,不过是殃及鱼池罢,你又何必训斥他。”
“再者,平时也没见你少骂……阿宁若真在外说漏嘴,也是你这个做师傅言传身教——身行例,胜似千言。”
“阿若,你还偏帮他。爱子如杀子,你懂不懂?”顾国师瞪郁宁眼:“还有,你在宫中遇上谁?”
“总之骂也骂,你又能如何?难道真因为他这两句话就毁隆山,再起战乱吗?”梅先生道:“过完年,
“个刺客。”郁宁老老实实回答道:“在茶房等您下朝时候闯进来个刺客,应该是摸错地方,被劝退,后来有侍卫来找人,因着没有腰牌就留两个人守着,后来确定没问题就又走。”
“刺客?”梅先生不动声色又上下打量番郁宁,见他齐全着,便没有再问他受伤没有。
“嗯。”郁宁想想说:“好像见过他,上回去秦安府路上在长安府外个土地庙休整,当时还和他起点口角,是个江湖中人,长得……挺普通没什特色,性格,bao躁,身手不错,但是估摸着他脑子不大好使。”
郁宁指指脑门子:“当时听别人称他‘古兄’,哪个古字不大清楚,他似是看不大惯这等呼奴唤婢作风,出言讽刺两句……估摸他家里挺穷,或者单纯就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他把刀架在脖子上,说平时乐善好施,向来不横行霸道,他便消杀心,想来应是嫉恶如仇。”
“知道,会去查。”顾国师点点头,嫌弃说:“行,你滚吧,你不是还兴致勃勃答应那狗皇帝要给什靖国公看风水?年二十九就要大祭,明天就是二十八,你明天就给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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