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出门,郁宁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刚两个人人唱黑脸人唱红脸得套他话呢!确
卫六眼中闪过丝隐晦光:“不瞒你说,这事儿有点好奇,周二闭口不答,左右现在闲着没事儿,郁先生给说说呗?”
郁宁口拒绝:“周阁老家私事,不大好说。”
“哦也是,那回去问爹吧。”卫六突然道:“曾有幸随着爹去过趟国师府,记得国师府上有棵极美银杏树,瞅着这个季节,叶子该掉光吧?等到明年秋时,定再上门拜访。”
“……哈?”郁宁想想,道:“卫公子记错吧?们府上哪来银杏,有两棵老梅倒是不错。不过师傅向来不喜欢外人上门,就不在这里邀请您,免得回头师傅揍。”
卫六长长舒口气,露出点实在笑容来:“那可能是记错吧。”
样。
就是个普通人,叫这两个精壮汉子眨不眨盯着,尚且要觉得如芒在背,更何况是郁宁这样六感灵敏人?他看两页话本子,发现自己实在是看不进去,便把话本子扔,与对方说起话来。“两位大哥,这宫中真有刺客闯进来?”
“正是。”其中个侍卫回答声,便不再吭声。
另个却道:“哎?话说你是顾国师弟子?以前怎没见过你?”
“卫六!”人喝道。
“郁先生,听闻您是为极为得先生,等到年后还请赏脸过府叙呀。”
“这好说。”郁宁换个姿势,手托腮道:“恰好也闲着,回头就等卫公子帖子。”
“定不会忘记。”卫六应道,说罢他起身道:“刘二哥,们走吧。”
方才还十分谨慎严肃侍卫点点头,道:“郁先生,告辞。”
“告辞。”
卫六这话出口,仿佛浑身上下精气神都泄走,他摆摆手,边自顾自找张椅子大刀金马坐说:“哎,刘二哥,别太严肃啦——这位八成不会出什问题,桌上茶还热着呢,总不能他将原本郁公子给杀自己充作郁公子吧?”
他好奇盯着郁宁:“顾国师不是早就发话不收弟子吗?怎没听说他收弟子?”
“过今日,应该就会知晓。”郁宁笑眯眯说:“也是近半年前才到长安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卫六顿顿,突然惊叫道:“等等,周二好像之前提过嘴,说是国师叫门下弟子帮他家重修祖坟,该不会就是你吧?”
“周二?”郁宁转眼想,结合上下文,应该说是周阁老家二公子吧?他道:“要是卫公子说是周阁老府上话,那应该就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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