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出息
。”顾国师起身上岸，
脚又把郁宁给踹回水里头去，正想扬声叫人，却见郁宁半晌没从水里爬起来，他皱皱眉头只好下水去捞人，等把人捞起来看，郁宁已经睡着。出水面，郁宁又醒下，长吸口气，还咳嗽两声，迷迷糊糊
道：“是真不行……”
说罢，他头歪就靠在顾国师身上睡着。
顾国师好气又好笑，想要打他吧，又舍不得再打这醉猫，不打吧，自己又气得慌。半晌他才扬声道：“来人，少爷喝多，把他送到偏房里头去休息。”
芙蓉与墨兰进来，芙蓉连忙下水将郁宁给扶住，墨兰则是伺候顾国师换衣擦身，顾国师恼怒瞪呼呼大睡郁宁眼，回房去。
***
捋自己头发，答道：“今日和工部刘侍郎家三少爷道吃酒，他不小心说漏嘴。”
“原来如此。”顾国师话锋转：“今日你好好睡，明日你随
进宫。”
“……哈？”郁宁眨眨眼，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道：“进宫？？……进去干嘛？又不想做官。”
随即郁宁又萎靡不振趴在岸边石头上，道：“不行，师傅去不成，头晕！”
“不去也得去。”顾国师瞟他眼，挑眉道：“除非你那祭袍不想要……又想要祭袍又不肯去出力，天下哪有这
好事情？”
翌日里，郁宁睡得正香就给芙蓉拉起来，眼睛张开才发现头顶上这片帐子看着不大熟悉样子，他揉揉眉心道：“睡在外头？”
芙蓉已经忙活开，自旁取套不功不过深青色衣衫过来，拉着郁宁起身边给他套边道：“少爷看来昨天是真喝多，这是明非院偏房，您昨日和大人聊阵就睡过去，因着今日要进宫，大人便叫您在这里头歇。”
“……进宫？”郁
“有啊！可以拼爹啊！”郁宁把抱住顾国师手臂，言辞凿凿：“师傅是国师，爹是国师契人，严格来算您也算是爹，给件祭袍怎？没叫他们绣个百八十件叫换着穿那都是少爷脾气好！”
顾国师抬手就把郁宁按进水里头去：“出去趟就出息？”
“咕噜噜……”郁宁吐两串水泡泡，攀着顾国师爬起来，副虚弱得不行模样：“好师傅，徒儿快给你折腾死……”
“……”顾国师砸吧下嘴，总觉得郁宁这话听着有点不大对味儿，但又不好说什，挥手把郁宁给撕开扔到旁，郁宁如同个被人玩烂破布娃娃样摔在岸边上，还双手抱胸道：“不行，师傅，别来，徒儿受不住！”
顾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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