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爹您猜得真准!
郁宁心中惴惴又靠近些,心念转干脆死皮赖脸凑到梅先生身边,拽着他袖子道:“爹,师傅呢?”
“宫中有招。”梅先生淡淡解释句,拧着眉头看着郁宁拽着他袖子手:“松开!”
“不。”郁宁俯下身去看着梅先生桌上那只修复大半盘子,夸道:“爹你手艺简直巧夺天工!啧啧,师傅您可不能再厉害,再厉害下去可是要遭天妒!”
“油嘴滑舌。”梅先生低斥声,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手腕动动拂开郁宁手,自旁取盏茶来饮口:“今日怎知道要回来?”
?王太医应该每日都有来请平安脉,他怎说?”
花月低声说:“先生这几日直用得极少,今日这碗桂花藕粉实属用得多。夜间先生不喜欢有人陪在身边,奴婢直外间守着,先生夜间倒是睡得很早,只不过睡不上三个时辰便要醒过来,中间还要起两次夜。王太医意思是人老觉轻,是常有事情。”
“太医只道让等遵从先生意思,不可有所违逆,只要先生过得顺心即可……说是先生病不在身体,而是在心中,故而若是不顺,便是要命事。”花月停住脚步,躬身道:“少爷容禀,这实非奴婢不用心侍奉。”
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中间还要起夜两次。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雾凇先生这生活质量实在是太差。结合王太医话,郁宁微微摇摇头,心病……
“原来如此。”郁宁眼神落在花月身上,自荷包里捏把银瓜子递给对方,轻声说:“之前责备于你是莽撞,这点东西拿去玩吧。”
郁宁被拂开手也不介意,找个茶盏给自己也倒盏茶,拖张椅子挨着梅先生坐:“这不是年关都要到,雾凇先生嘱咐事情打算在
“奴婢不敢领赏。”花月低着头道。
郁宁也不与她推来推去,直接拉过她手将银瓜子塞进她手里,留下句‘好好侍奉先生’后便往梅先生院子里去。
去时候梅先生正在书房里聚精会神修复个盘子,郁宁进去时候发出点响动,梅先生手颤,那小粒几乎肉眼不可见碎屑自他手中镊子上掉在桌上。梅先生长长吐出口气,眼神如刀般看向郁宁。
郁宁看就知道要遭,但也不好现在转身就逃,硬着头皮拱手道:“爹。”
梅先生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郁宁下意识走两步,然后停在梅先生旁两米远地方——无他,比较方便扭头就跑。梅先生见他那副狗样子便冷哼声:“怎?难道你还怕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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