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答道:“少爷方才出贵府,便遭到蛊苗暗害,若不是少爷机敏,便要遭蛊虫入体,此事周大人可知晓?”
“本官知道。”周侍郎道:“可是,那又如何?现下本官在此,又有大批随从,又有谁敢再暗中对郁先生不利?”
郁宁看他眼,心想这无耻也是少见,周阁老可能是所有心思都扑在国家上,这教出来儿子都跟在比赛似地——比谁更垃圾点。
芙蓉面若寒霜,寒声道:“既然周大人知晓此事,便该知道府中饮食屋瓦皆已有隐患。”
“……”周侍郎大怒:“你这婢子是什意思?难道还会害郁先生不成?”
却可以将东西都准备妥当送来。小鹤山周围也有顾国师宅院,郁宁要在小鹤山上留宿,自然不会去住别人家里,这切都需要打点下去,才能叫郁宁到小鹤山不至于慌手脚。
周府管家是周府家生子,也姓周。周管家拱拱手,国师府人不急,他可急坏!这祖坟乃是天大问题,恨不得郁宁能马上飞到小鹤山去处理。但他也知道这位郁先生是顾国师高徒,自然是不能怠慢,只得忍着焦急引着郁宁到个客院休息,边道:“郁先生稍候,大公子立刻即到。”
“大公子也会道去小鹤山?”郁宁问道。
“这是自然。”周管家话音未落,周侍郎就到,周侍郎上前拱拱手,面上露出些恰到好处欣喜之色:“早就听闻郁先生大名,未想到郁先生居然是国师高足,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以郁宁介白身身份其实是受不得周侍郎这个礼,但是说实话郁宁不知为何有些瞧不上这位周大公子周侍郎,便也含糊着受:“周大人不必多礼。”
芙蓉正想回嘴,就见郁宁抬抬手,即刻便噤声后退步。郁宁淡淡道:“芙蓉性子急躁些,周侍郎勿怪。”
言下之意,郁宁觉得芙蓉说得对,让周侍郎闭嘴。
“郁先生请坐。”周侍郎在路上也得知自家祖坟出大事,忙问道:“莫怪本官失礼,事出紧急,本官就直说,家中切皆已打点妥当,请郁先生即刻出发。”
郁宁看他眼,摇摇头说:“人已经去打点,不差这半刻。”
“本官也知道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但请郁先生念在本官老父片拳拳爱民之心,还请郁先生虽本官先行出发吧。”周侍郎又道。
芙蓉闻言上前步,屈屈膝,面无表情道:“周大人见谅,但奴婢有些话不得不说。”
“这位姑娘请讲。”周侍郎见郁宁眉目不动,也不加制止,便知道这婢女平日里在他面前是得些体面,当下按耐住不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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