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团沾水会变软,地基虽比面团要牢固得多,但你这余庆斋也怎说也该有个三四十年光景,时间久,便是这余庆斋地基是用精铁浇筑,也该锈得不成样子。自然地基便下沉些,不多,也就分。但这分,你这金宇平好风水便没有。”
“风水变,最先影响便是你这院子里草木生灵,万物有灵,它们可要比人敏感得多。”郁宁道:“金宇平没,又怎能够保你家宅和顺?”
“原来如此……”张风来喃喃道:“高师弟另立门户,原来另有原因?”
郁宁听到此处,忍不住打断他:“风水没有那大影响,这点你切记!也实话与你说,今日这风水局布置下来,若是来日你因着无人能用风水加害与
张宣纸来,朱笔舔墨,在上面画个长方形,然后遮四个角,形成个八边形。“之前在你这里转些许时间,想必你也有疑惑。不知你可有发现,你余庆斋地基其实要高旁家分?只不过在高度上减分,这才看着像是齐平。”
“有道是屋造金宇平,富贵人丁兴。所谓金宇平,便是你脚下这块地。”郁宁若有所指以脚尖点点地面:“你余庆斋风水有这道,便算是上等风水。又有高老厨子余荫在,本应该是富贵延绵,人丁兴旺,家宅平顺局面。”
“地基高分?……家宅平顺?郁先生该不会是笑话吧?高师弟不忿师傅将正统传给另立门户也就罢,连那弟子阿飞都……这怎谈得上是家宅平顺?”
“那就要问你自己。”郁宁抬手遥遥指不远处片花草:“那是你新种上去吧?之前呢?”
“之前?”张风来怔,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片刻,摇摇头说:“实在是记不得,那处是自小时,便是栽种花木,前阵子因着余庆斋事情,满心仓惶,实在是无心打理这些花木,枯死片,如今余庆斋改头换面,就又让弟子种些新上去。”
他身后侍立在旁弟子中有人连连点头说:“是师傅吩咐种,记得,还特意去买上好冬青补上呢!”
张风来问:“难道是这些花木有问题?这就让人拔它们?”
“若是这些花木真有问题,早让他们动手。”他示意张风来宽心,“说来也不是你问题,高老厨子在建这余庆楼时候怕是也没有想过这日。水土流失,时光变迁,那是再自然不过事情。”
郁宁怕张风来听不懂,就打个比方:“若是你用面粉捏成块面团,又加三分水揉于其中,会如何?”
“会变软。”张风来老老实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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