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淡淡
道：“可是这样天灾，谁也无法阻止……项目在预备阶段，兰氏就已经派出过地质学家进行勘测，结果非常理想。”
“偏偏它就是发生
，不对吗？”郁宁反问道。
“地震检测局负责人在地震发生前半个月已经预测到地震，但是没有及时预报，导致信息没有及时传达出来。”
“即使预报，兰氏工程还是保不住啊。”郁宁把平板电脑还给兰霄，“如果从
开始就没有谈成这个项目，那
是不是损失就可以避免？”
兰霄顿顿：“你意思是，风水能
来定收益。
兰霄没有将平板拿回来，而是点点头说：“你再看下页。”
郁宁听话翻到第二页，第二页则是些项目收益曲线图，有些项目先前处于亏损，但是后期慢慢回升，达到盈利，有些项目前期盈利，后期则转为亏损。兰霄不紧不慢说：“没有人能保证某个项目会永远盈利，同时，也不能保证个项目会直亏损，
也不能。”
“那你所说风水局，将如何体现？”兰霄见郁宁想说什，抬抬手，打断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如果相信所谓风水能够让兰氏切顺利，那兰氏每年为员工开出高额薪水，吸纳优秀人才，决策层殚心竭虑……他们还有存在价值吗？”
“那你相信运气吗？”郁宁转而问道。
“运气说，缥缈虚无。”兰霄回答道：“或许有很多人成功与运气有关，但是首先他们拥有能够成功资质，才能够在运气来时飞冲天。”
“如果兰氏是艘船，那风水就是风与浪。相信就算这艘船已经是铜墙铁壁，牢不可破，直逆风而行，也总有力竭时候。如果顺风顺水，就算是块木板，也能飘出去很远不是吗？”郁宁打个比方，“可是就算是顺风顺水，如果有人在船壁上刻意挖洞，风与浪也只能灌入船舱，如果运气好，风浪大些，或许能提前发现这个破洞。”
兰霄沉思片刻，回答说：“只要船员够多，巡逻得及时，也能发现破洞，甚至在船被挖出洞来之前，就抓住凶手。”
“那运气不够好呢？”郁宁随意翻看着平板上数据，看似无意问道：“这些项目中，有没有那种神仙局，明明机关算尽，却出现些看似非常合理却又无法预料变数，导致功败垂成？”
兰霄想想，报串数据：“N12981项目，个工程项目，兰氏前期做半年准备，才将项目力承担，但是就在项目完成前刻，地区出现地震，将几个月工程全数摧毁，并且后期那里成为片湖泊，工程自然无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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