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开够眼界,将石头放回锦盒之中,虽然心知东西确实是不如顾国师私藏,但还想挣扎两句:“可是这簪子看着气场素淡,不如此物如日中天,可是若是随身佩戴,气场却也能加深几分。”
“你戴?”顾国师问。
郁宁老老实实摇摇头:“只是捏在掌心中,不曾佩戴。”
顾国师顺手从他怀里取乌木簪往梅先生头上簪——他本来想簪郁宁头上,不过郁宁路上日月兼程,虽然人在马车里,但是也没见得有多好受,早就把假发套给拆掉,如今就在脑后随手用发带扎把,看着那个小发揪,别说簪子,连发带都是随时能滑落模样。
不过顾国师还是担心错地方,郁宁自从发现发带还束不住他头发,
过来,面色不变,斯里慢条说:“好东西。”
说罢,也这就这样还给郁宁。
郁宁瘪瘪嘴:“就只是好而已吗?明明也是个紫气东来,大富大贵之兆,别人争着抢着要花几万两白银买去布置风水局都不卖,在师公这里就句‘好东西’就完?”
“虽有紫气,但是要说上句‘紫气东来,大富大贵’未免牵强,最多也就得个‘家宅祥瑞’。”顾国师吩咐句旁青衣婢,青衣婢应声退下,没会儿带着个锦盒回来。顾国师拿锦盒中东西随手扔到郁宁怀里:“看看?”
郁宁连忙接,定睛看——被顾国师扔过来是个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东西,通体青黑,触手生温,但是上面没有雕什花纹,有点像是路边随手捡石头。但是在它周围气场却巨大而明亮,将整个房间都照亮般,颜色更是片明丽似锦般艳紫,不光如此,它还溢出些如云似雾气体,将整个房间都渲染得如临仙境。
如果说他乌木簪是萤火之辉,那这枚顽石便是煌煌烈日,这样比,他这个发簪还真是有点拿不出手。
梅先生虽然看不见气场,却感觉到顾国师那石头拿出来整个室内都为之清,他与顾国师日久,自然知晓这是个难得好东西。说起来,这块石头还跟他有点缘分,梅先生挑眉道:“这东西,你还收着呢?”
“当然收着。”顾国师看向梅先生,梅先生为片紫光所笼罩,打散他平日里身上书冷之气,顾国师想起这东西来由,眉宇之间温柔之色更甚:“你送东西,哪样不好好收着?若不是阿郁是你徒儿,才不舍得拿出来叫他开开眼界……”
“胡说什!”梅先生低斥他句,却也是说不上来愉悦。
若是有人将你随手所赠之物精心保存,无论此物价值几何,这份心意总是令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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