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解释道:“先生前些日子车祸是人为,怕背后人对你不利,才派人保护你。”
郁宁听出隐藏意思,也没太在意,摆摆手说:“没关系……”
“还有什想问吗?”
郁宁想想,他本来想问对方坐在轮椅上是不是因为车祸事情,但是又想万人家早就不良于行,他问岂不是戳人痛处,于是摇摇头说:“没有。”
“嗯。”兰先生招招手,让张特助走近,他对张特助说:“以后郁先生有什问题,你帮他处理好。”
官每笔都精妙得恰到好处。只可惜气质太冷淡疏离些,不免让人联想到月射寒江独钓江雪之流景象,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免得惊扰对方。
兰先生视线落在郁宁脸上,见郁宁不错眼看着他,也未曾露出点不悦神情,反倒是露出点清淡极笑容:“好看吗?”
“好看……”郁宁下意识点点头,确实是好看,随即又反应过来,十分自然接口道:“现在已经很难看见这好看银杏。”
“确实。”郁宁本想说什,兰先生看他眼,他不由自主便没有再说话,只听见兰先生慢慢说:“之前多谢你救,这边事情你不用担心,会处理好。”他说话语调不紧不慢,语气温和,却极有威势,想来是坐惯言堂人物——有点像梅先生。
郁宁这想着,不自觉就放松下来。他应声,不自觉带出点对付梅先生无赖又亲近笑容:“那就麻烦兰先生!”
“好,先生。”
“以后有事,只管找他。”这句是对郁宁说。
就刚刚白老太太前倨后恭样子,想也知道这位兰先生不是普通人,他随口许个承诺,若是换在别人身上应该是要欣喜若狂,但是郁宁不样,他就是个小市民,自给自足,若无意外这辈子都遇不上什大事,自然也求不到对方身上去。
“客气,你还有什想问吗?”
郁宁本来以为只是对方只是单纯阻拦白家扣留他,但是听他这话似乎还知道什隐情,便问:“白老太太和叔爷……是真?”
“假。”兰先生显得十分有耐心模样:“白老太太和白老爷子是指腹为婚,开始就是为让你叔爷心甘情愿为白家设风水局。”
果然如此。郁宁听到这里不禁问道:“叔爷真是很出名风水师?还是祖传?”
“确实,郁大先生在数十年前名动时,只不过后来隐姓埋名金盆洗手,至于为什……到现在也是个迷。”兰先生说完这句,顿顿说:“派人看你段时间,才知道你家里是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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