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你腿收收,太挡路——话说芝士跑哪去?”
话音刚落,芝士就从外面蹦跶回来。“把小跪托付给隔壁学院队兄弟们。”芝士黯然神伤,“小跪第次离开这久,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老谭清点下人数:“人都到齐——出发!”
虞照寒道
虞照寒眼巴巴地看着时渡电脑桌上三个球:“想带点别解压道具去。”
别看时渡在外面都是拽拽,其实他也有压力大时候。虞照寒知道他压力大就会玩球,他度想把时渡微信备注改成“玩球大王”,可惜时渡不让。
时渡看虞照寒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可以带玩具去帮你解压,球和鸭子都帮你带。”时渡说,“但你要答应,以后不准再瞎搞事,明白吗?”
虞照寒犹豫道:“如果真非常想搞事怎办?”
“那就提前给打个招呼。”时渡关掉吹风机,在虞照寒头上要狠不狠地揉把,“总之,不能再便宜其他人。”
虞照寒这天分不少心在是不是男同问题上,结果尝试两种判定方法都不靠谱。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急这种事时候。明天就要飞韩国,他有更重要事需要做。既然时渡都求他别搞事,那他刚好歇歇。
“好,”虞照寒说,“时渡收拾行李吧,回房间。”
时渡气得笑出声:“还收拾行李啊,先收拾你吧。”他拉开抽屉,拿出吹风机,“过来。”
虞照寒觉得时渡有点笨:“谢谢,但吹风机没故障,是故意弄湿自己试探你,你看不出来?”
“……那也要过来。”时渡把电竞椅拉过来,“坐好。”
虞照寒乖乖应下:“好。”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楼客厅站满人。自从R.H众人搬进这栋别墅,上午客厅从来没这热闹过。
“最后检查遍身份证护照,手机钱包,内衣内裤……内裤记得多带几条。”老谭像个老妈子样絮絮叨叨,满地转悠,“Timeless,你怎又躺沙发上?行礼收拾好吗?”
时渡打个哈欠:“嗯。”
小鸭子和三个球还是虞照寒亲手放进他行李箱。
虞照寒坐在电竞椅上,时渡不但帮他把头发吹干,还用风筒对着他半湿t恤阵吹。
虞照寒温顺地任时渡折腾。他看到地上有个打开箱子,箱子里随意地扔几套衣服,说:“担心在韩国打比赛压力太大,想带恐龙睡衣去。”
“你带。”
“可恐龙睡衣太大,箱子装不下。”虞照寒说,“而且在韩国大家都住起,穿恐龙睡衣很容易被发现。”
时渡心不在焉道:“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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