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笑完之后，才道：「不，当然可以。」
好像有什
潮湿
东西流到颈项，痒痒，江凌很想用手去触碰，也这做
，那液体有点凉，感觉跟水
样，他顺着那痕迹往上摸，碰到男人滚烫又湿润脸颊。
「爱哭鬼。」江凌忍不住调侃道，语气却很柔软，比起取笑，更像是带着亲密意味揶揄。
「就算你说得没错，现在想摆脱
也来不及。」
沈霄说完，终于破涕为笑。
「嗯。」
「你……喜欢吗？」
「嗯。」
大概是因为早已确认这个事实，江凌并没有表现出迟疑。
沈霄没有说话，再次收紧手臂，脸埋在他颈侧。
对方力气太大，他被抱得有点痛，但却半分都没有要沈霄松手想法；这个拥抱很温暖，就算呼吸有点困难，江凌也不希望对方离开。
「为什？」沈霄轻声道，「什时候开始？」
「不知道。」他坦白道，「如果你有时间问这些事，不如先吻怎样？」
沈霄下句话似乎卡在喉咙里，过会才笑出来，「你……总是这大胆。」
「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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