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凌看来，自己到底是什
样子，沈霄其实也不太明白。
但在刚才发生
事情之后，他隐隐懂
，江凌对他有好感，或者说是不讨厌，加上天时地利人和，才提出与他上床提案，但他答应不答应，对江凌而言区别都不大。
江凌并不是谁都可以，但就算不是他，在这个圈子里，江凌也总会找到同样符合标准男人或女人，沈霄并不是无可替代（交往）物件。
他已经逐渐察觉，江凌本质或许比他想恶劣，但他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交往话，至少能保证你只跟
上床。」沈霄给出答案。
江凌只得闭上准备含住性器嘴唇，伸手替对方纾解。
沈霄像是松口气，继续舔舐着他，不知道过多久，两人终于宣泄，躺在床上喘息着，等待着快感残留余韵消失。
沈霄闭着眼，先前发生事情浮现在脑海中，令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等他回过神来，第
件事就是撑起身体，对江凌道：「喜欢你，你……可以跟交往吗？」
这话措辞直接，但已经用尽沈霄最后残余冲动与勇气。
舔舐干净。
沈霄脸上潮红还是很明显，也没有抬眼看他，只是专心地舔舐他，带着点汗意脸孔偶尔会磨蹭到他腿根与大腿内侧，但对方好像点都不介意。
……这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是直男吧，要不然怎会比他这个双性恋还懂怎取悦男人？
江凌边想道，边握住沈霄手，示意对方换个姿势。
沈霄开始还有点困惑，但在他主动将彼此调整成首尾相对姿势后，像是明白什。
江凌有些意外，但却点点头，依旧没有开口。
「不能接受话也没关系，……」沈霄停顿半晌，改口道：「你不必考虑其他事情，即便拒绝也不会影响工作，公私分明还是做得到。」
这就是他底线。
沈霄不会期待江凌真喜欢上他，但也同样无法忍受江凌离
跟他料想样，江凌愣住。
「什？」
沈霄在心中苦笑，霎时懂。
江凌完全没想过这种事，邀请他也不是出于感情需要，所以从未考虑过交往这个选项。说得更直接点，江凌或许只想夕贪欢，而不是建立稳固关系。
「你想跟交往？」江凌似乎也读懂他情绪，困惑道：「跟你想像应该是完全不同吧，为什你要提出这个要求？」
沈霄开始还有点困惑，但在他主动将彼此调整成首尾相对姿势后，像是明白什。
「你不用这做。」
「为什？」
「不用，真不用！」
对方涨红脸，似乎急得要命，只差伸手用力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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