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不适合开诚布公。父亲密切关注着儿子变化,期盼他早日走出颓废,期盼他放逐后振作回归。他知道儿子疼,也疼在他身上,如果可以话他宁愿替儿子承担,然而儿子伤带难言之隐,父亲至今没有搞明白儿子沦陷在哪里?
又个周末,又次来到MO城,又次躲进包间阴影里,这次来得比较全,施言与邱林松来两辆车呢。
同天黑诺正式答复中法领导厚爱,他先后向美国和加拿大使馆递出签证申请,所以他谢绝领导厚爱并且推荐就在本市老六。这体现黑诺豁达心胸,因为等他到面试结果出来再推荐老六就来不及,而现在保证老六机会却断自己后路,法官们与他相处虽时间不长,但是他言与行时时在征服着别人。
那天恰好有完结案子家属做东,厅长和同事们为黑诺高兴而拉上他起算庆祝吧。不知道是否因为带黑诺这个学生娃,或者法官们本身就洁身自好,他们身处大娱乐城喧嚣,也是歌舞升平热闹得很,不过是自娱自乐,自家扯脖子喊。
黑诺和施言他们寒暑假也唱卡拉OK多次,里面就数黑诺弱点,会歌最少,而且第次被逼着唱出来半拉磕基,有句没句跟不上。黑诺以前哪里接触流行音乐,觉得聆听已经是享受。然而回家后施言就说自己这个名师需要教出来个徒弟,强迫着黑诺练习几首又好听又容易唱。
施言拎着破拖布往黑诺手里塞,非说要找拿麦克风感觉。他闭着眼睛听黑诺练习,个音个音地纠正,施言唱歌极好但是不独,即使爱唱也注意轮麦克风,不象与他不逊色萧君桥样总习惯开个人演唱会。再后来黑诺就明白,如果群人去唱歌,自己个人坐在角落当听众,不但无法融入他们,还会打消别人引吭高歌积极性。施言总是让他自由自在地被大家所接受、打成片。
施言那些哥们大学4年除非午夜,寝室里有人就有音乐,谁都是至少几十首唱下来不成问题。比起他们,繁忙法官们展歌喉效果就差不是个等级,再然后黑诺真是悄悄掐自己大腿来忍耐最尊敬法官老师,拐到幽冥鬼府声音再颤巍巍从门缝刮进来尖叫着扎上耳膜,全身发抖黑诺对镇定其他人投去钦佩目光。
厅长含笑拍拍黑诺:“是不是声音很洪亮,小赵声线很有几分花式唱腔天赋。”“大珠小珠落玉盘,也有点象惊惧(京剧)。”黑诺点冒虚汗头,默默对白居易告罪:“没有想冒犯您老人家,其实是想说‘嘈嘈切切错杂弹’。”
黑诺在老师第二首前奏过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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